“忘了”,秦楚文想了想,“应该是小时候陪我妈看偶像剧学的。”
“那你学得够抽象的”,苏木好笑,“你就没学学壁咚什么的?”
秦楚文挑眉:“你想试试?”
苏木顿时抖了下:“还是别吓人了,赶紧走吧。”
到了咖啡厅两个人选了外面的位置,苏木坐下后,看着栏杆那边的湖面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转头刚要跟他说话,就见他看着她笑得一脸欣慰。
欣慰?
苏木又确认了一遍,没错,就是欣慰。
“你笑什么?”
“你刚刚那样有点温柔,我很欣慰。”
“……”
温柔不到三分钟的苏木直接在下面踩了他一下,秦楚文笑道:“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
苏木看向他:“哪句?”
秦楚文:“踩残了也得负责。”
苏木就笑了起来,张扬又明媚,又是他不知道的样子。
“我要是不负责呢?”她问道。
秦楚文略显无奈:“能怎么办?除了赖上你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苏木喝了口咖啡,说道:“你想的真美。”
秦楚文意味深长:“我想的确实很美。”
苏木心跳露了一拍,转头又看向湖面。
淡蓝的湖面微波荡漾,风吹来丝丝凉意,她忍不住道:“要是能一直这么平静就好了。”
秦楚文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自然没有忽略她眉间一闪而过的疲惫,他问道:“觉得累了?”
“是啊,”苏木笑了笑,“有的时候真的干够医生了。”
“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学医?”秦楚文问道。
苏木:“我姥爷是个中医,我小的时候经常看他给别人看病抓药,后来他去世,我几个姨和舅舅也有人从医,所以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当医生的概念,然后就一直坚持下来了。”
秦楚文目光温柔地看着她,问道:“那你学防身术,是因为当医生吗?”
“你怎么知道?”苏木惊喜地看向他,“你还是第一个猜对的人。”
秦楚文轻笑:“你说了,你有姨和舅舅从医。”
苏木愣了下,是了,他一看就是聪明人,能想到这一点也不难。
“就是家里医生护士多嘛。所以知道的也就多一些,医闹以前还挺严重的,我想学医,我爸妈其实是不太同意的,但是他们又不能不尊重我,所以在我第一次说想学医的时候就给我报了防身课,防的是假如有一天真那么不幸运遇到不讲理的病人,拼着不做医生了,我也能有自保的能力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