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人还是要讲良心的,不管怎么说你和凌飞是结夫妻,你这样做,就不怕别人戳脊梁骨吗?”
姜晓云“戳脊梁骨就戳脊梁骨吧,老话讲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我要是不讲良心的话,早就走了。”
田凌志“你的意思是你不管凌飞了?”
姜晓云“也不是不管了,我的想法是我和凌飞先把婚离了,遇到合适的再找一个,将来经济情况好一点的话,我可以每月给你们些钱,你们帮我照管凌飞。这样对小博也好。”
田凌志老婆“你这话说的,你是他老婆都不管,让我们当哥嫂的管,世上怕没这样的道理吧?都这样的话,人还结婚干嘛呢,一个人过他不好吗。”
姜晓云“我也是没办法了,只有找法院了。”
田凌志老婆“找法院就找法院,法院也是个说理的地方,我就不信法院不讲理了?”
小博的大大、大妈走了,小博懂事地过来说“妈妈,我写作业去了。”姜晓云摸摸他的头“去吧。”
田凌飞还是呆坐着,眼睛望着窗外,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姜晓云心里不由一阵酸楚。
了一阵呆,才想起还没有做晚饭,就忙忙地做饭。
把饭菜端上桌,赶紧招呼小博和凌飞过来吃饭。
一家人默默地吃着饭,小博说“爸爸,你怎么不吃菜呢。”就伸长小手去给田凌飞夹菜。
姜晓云赶紧给田凌飞碗里夹了一些菜,她看见他的头、胡子已经很长了,一脸落魄憔悴,就像很多年前的网红犀利哥一样。才恍然想起,她已是很久没有管过他了。
人心是易变的,更是经不起考验的。她原以为他们虽然没有过月下花前的浪漫,地老天荒的誓言,但同甘苦、共患难的感情应该是能够相守一生的。
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不再心痛,不再怜悯,甚至在受了委屈的时候,还把原因归结在他的头上。她开始嫌弃他,对他逐渐冷漠,终于到了现在,他已成为她急于要摆脱的负担。
许多年前的相濡以沫、相爱相守,仿佛只是一场梦境、一个笑话。
她柔声说“凌飞,一会儿我给你理个吧。”
他呆愣地说“好。”
她收拾完锅碗,给小博洗了,把他安顿到床上睡下。就拿出理工具给田凌飞理。
他像小博一样乖,任她随意摆布。
实际他在她面前一直很乖,就算是犯病的时候,只要她一到跟前,他立即就安静下来了。
她给她理了,剃了胡须,洗了脸,洗了脚,让他去睡。自己也洗漱完毕,躺在小博身边。
小博突然问“妈妈,你不要爸爸了吗?”
姜晓云吓了一跳“小博,你怎么还没睡着?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小博又问“那我以后就没有爸爸了吗?”
姜晓云一下子愣住了,原来小博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
她想了好久说“睡吧,小博有爸爸的,但爸爸病了。小博好好吃饭,好好学习,快点长大。长大以后,爸爸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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