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空气中问：“谁？”
余柳柳模仿单月的声音反问：“你猜我是谁？”
胡医生吓了一大跳，“你……你别吓我，你从我这儿出去的时候可没死，就算吓也不该找我！”
余柳柳呵呵冷笑，“你对我做过什么，你不知道！还我命来！”
胡医生这次真的怕了，赶忙说：“是程序让我这么做的，他让我迷晕你打掉你的孩子，跟我没关系！你去找程序，去找他啊，我也是无辜的！”
余柳柳不知道单月又怀孕的事，感觉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又用几近冰冷的声音说：“你是医生，不治病救人还帮着他们害我，就是该死！你把我送出去的时候什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胡医生擦了擦冷汗，“我以为不会大出血的，谁知道你那么脆弱，真的不怪我，你不能把所有错推到我身上。”
余柳柳目光骤冷，“大出血？”
“程序不是把你送医院了吗，你应该会没事吧怎么还会变成……”胡医生没敢把“鬼”字说出来，心里已然认定她是鬼。
余柳柳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有用的信息，又踹了他两脚才和周慕安离开。
胡医生说单月被送医院了，那就是说还活着。
离这个诊所最近的医院，无非就是天坛医院和第六医院。
明天再打听打听就知道。
今天太晚了，她也有点困了。
先和周慕安回了家。
蓝希已经带着程馨怡和程馨予两姐妹睡了，小余儿和小锦儿也睡了。
五胞胎屋里的灯还亮着，她过去看了看。
几个小家伙还在说悄悄话。
她进屋问：“说什么悄悄话呢？”
周亦南挽住她的胳膊问：“妈妈，你说馨予和馨怡她们的妈妈会去哪儿呢？”
“是不是她们的妈妈不要她们了？”周亦北也出疑问。
周亦东托着下巴说：“馨予说，她好几天没见妈妈了，妈妈对她们很好的，家里也只有妈妈对她们最好。”
周亦西补充，“世上只有妈妈好。”
周亦中问：“妈妈，你说她们的妈妈会不会遇到危险？”
五个小家伙讨论的内容就是刚来周家的两个小丫头，看他们好奇心这么重，她也正色道：“妈妈哪儿能不爱自己的孩子呢，你们也别瞎猜了，明天还要上课，早点睡。”
五个孩子都钻进了被窝，余柳柳又跟他们聊了一会儿，等他们真的困了，才回屋睡觉。
有些事她能帮，有些事她想帮也帮不到。
不过，第二天还没等她去大厅医院，就听到了胡医生被害诊所的消息。
没想到他们动手还挺快，昨天他们商量的明明是今天晚上动手，居然提前了。
她马上让蓝希去天坛医院和第六医院打听，结果可想而知，依然没有单月的消息。
余柳柳又让蓝希去跟踪程序，第三天终于跟踪到他去了精神病医院。
蓝希也见到了寻了几日都没踪影的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