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摇头,这人总是逼自己特别狠,什么都要争三分,搞得非常累。
高也拓自然不能劝阻他,更不能责怪他,只能让他在自己面前过得更舒服一些。
收起材料,前辈的电话过来了。
“他松口了,能请假,”前辈说,“不过你得把这几天的工作做完。”
“能请多久?”高也拓问。
“两天。”
高也拓想了想,觉得够了。
刚吃过午饭,正要午休,看来是休不成了。
拿了钥匙,高也拓回了公司。
一整个中午都待在公司处理数据,午后的公司比较昏暗,只有他的工位上亮着灯。
高也拓一个人去茶水间喝咖啡,倚着流理台,望着外面运河上的船只出神。
中午没休息,忙了几个小时,再看手机,顾却已经下了高,过一会儿就能到家。
高也拓不自禁笑了笑,回了一句,又把手机盖在桌上,伸了个懒腰,直起脊背,继续盯着电脑。
一整个下午保持高度专注,下班的时候,前辈来看他,约他一起吃晚饭。
“我不去了。”高也拓看了他一眼,婉拒,“还有点尾没收。”
“别这么拼,”前辈拍拍他的肩膀,“起码得好好吃饭。”
高也拓只微微笑了一下,“谢谢。”
公司里其他人都下了班,高也拓又做了一会儿,觉得确实有点饿了,才去茶水间拿了一点水果和面包,又回了工位上。
晚上回了出租屋,又弄了许久,到十一二点才全部做完。
本打算通个宵,复核一下,顾却的电话打过来,高也拓也只能作罢。
顾却正在洛大里玩,校园里很热闹,最近几天都有生6续入学。
“门口从早上忙到晚上,”顾却指着大门口给他看,“校青协见我来了,还想拉我去做志愿者。”
顾却冷笑一声,“想得美,老子才不卖廉价劳动力。”
高也拓闷笑,听他的声音在风里消散,却又如此真实。
“我的假请下来了。”高也拓说。
他半倚着沙,懒洋洋地窝在里面,声音带着点加班的疲惫沙哑,格外性感,漫不经心的语调,听上去缱绻又撩人心弦。
顾却顿了一下,微微皱眉,“什么假?”
“回家的假。”高也拓说,“有两天,明天下午回去。”
明天晚上就是生典礼。
顾却张着口愣了半天,才问,“你……你怎么请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