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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伤时札根本就不敢叫御医来看,只能叫门外的大太监去拿点金疮药来,大太监不解,却也没有多问。
哲师狩不让时札帮他上药,时札也没有坚持,只是为了防止哲师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晕厥过去,不顾哲师狩的反对,让哲师狩去屏风另一侧上药,而他自己则是在屏风的对面看着哲师狩的身影。
后来的一个月里,皇宫中处处都在忙着禅位仪式后的各种事宜,时札没有收到系统的主线任务失败的提醒,也开始准备辅助哲师烈巩固江山。
而哲师狩则是因伤不能下床,一直在寝宫休养生息。
一月后,哲师狩不得不搬出寝宫。
为了不让其他人现异样,哲师狩努力保持以前的走姿,待走到的宫殿时,伤口已经再次裂开,身上的亵衣亵裤也已被一身冷汗浸湿。
在时札处理好事物去看他时,哲师狩已经独自一人换好了衣裤,坐在床上对着他笑:“时札,你来了。”
“嗯。今天还好吗?”
“挺好的啊,伤口已经好多了。”
时札皱眉看着他身上明显换的衣衫,却也没说话。
他想要瞒着,就让他瞒着好了。
“时札,你今日还是不能陪我吗?”哲师狩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这些日子时札一直在为皇登基后的各种事务而忙碌。哲师烈对他不信任为他的动作增加了一点艰辛,但所幸还是让他成功地把一些自己看好的有才华的人安□□了朝中,如今这些人已经被急于收纳属于自己的人的哲师烈所接受,时札安排的事情正在有秩序地进行着。
即使哲师烈昏庸,但至少,有着那些有用的人才,维持哲氏皇朝的正常展应该还是可以的。
“师狩,你知道的,我很忙。”
时札的回答,一如从前。
即使再怎么被震撼到,时札还是时札,他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心甘情愿陪在哲师狩身边,什么都不做。
面对哲师狩失落的样子,时札也只能说声抱歉,然后继续着自己的步伐。
一年以后,哲氏皇朝终于步入正轨,当初的那几个人也已经在前朝成为了举足轻重的人。
这一年里,时札从未与哲师狩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每每哲师狩欲言又止,时札都当做没有看见,或者推脱有事而离开。
哲师狩为他付出太多,时札不想再玩弄他的感情了,反正又没有关于他的支线任务,在这件事上如何处理,完全是凭他自己的想法。
而西华,早在半年前,就因郁结于心而逝去。
哲师烈只是命人埋了他,时札从未从他眼中找出半点伤心之色。
西华终于还是,痴心错付。
这天,时札正躺在躺椅上和哲师狩谈天,而哲师狩则是坐在一旁,笑着看着他。
时札忽然听见脑中传来系统的声音。
系统:叮,主线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