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四处是卖玫瑰花的,霍云庭卖了十一朵还没来得及递给安靖尘就摔倒在地上。
旁边一辆银色跑车疾驰而过,安靖尘懵了一瞬,立马飞身上前。
“云庭,霍云庭,你还好吗?”
安靖尘的声音在霍云庭听来有些远,手里的玫瑰仅仅攥着,脸上还带着笑意。
安靖尘等在急诊室外面,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报了警安靖尘就守在医院等霍云庭出来。
玫瑰的刺把手心扎的鲜血淋漓,安靖尘恍若未觉。满脑子都是霍云庭脑后出血的样子,整个人蹲下缩成一团。
一个人的心痛到极致是哭不出来的,安靖尘呼吸越来越浅,像是要窒息而死。
“家属呢,家属过来。”
安靖尘腿脚酸软,强撑着走过去,“我,我是。”
“哦,没什么事,病人一会儿就醒,就是有点脑震荡,失血有点多,养一养就好。”
悬着的心立马放下,霍云庭还昏睡着安靖尘把手插。进他手心里十指相扣,趴在他身边静静地陪着。
“安安。”
安靖尘霍然起身,“云庭,你醒了要喝水吗?”
“嗯。”
喝了水,安靖尘把霍云庭扶起来腰后垫了枕头,“你吓死我了你。”
“对不起安安,让你担心了。”
安靖尘眼眶红了一瞬,而后很快吸了吸鼻子,“我害怕。”
“过来。”
安靖尘小心翼翼靠在霍云庭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稳住了心神。
“安安,我福大命大的,我肯定能长命百岁跟你恩恩爱爱到老的。”
安靖尘闷闷地嗯了一声。
住院观察了一天没什么事就回了家,安靖尘接到警局的电话愣了一下,很快就挂了。
“云庭,是霍云州,据说是酒驾不小心的。”
安靖尘对这套说辞是一点也不信,肯定是故意的。
霍云州被关在了警局,霍云庭到的时候霍祠也在。
“云庭,你没事了就躺他们把云州放了吧,云州也是不小心的。”
“霍祠,什么样的不小心能不小心两次,几年前的那次车祸你们是已经忘了还是不在乎。”
警局的人一听有内幕啊,“霍总,请你详细说说。”
“我之前报过案,当时也是车祸,我车里的司机当成死亡。只是最后判定是意外,最近我找到证据证明是霍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