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霜慢悠悠反问,“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刚刚看你鞭子好想抢你鞭子,对不起,你给我我还误解你,对不起,擅自揣测你说你不安好心,对不起!”
苟栀自暴自弃。
她说了这么长一串话,西霜一点反应都没给,苟栀等了又等,忍不住偷偷看她,却见她难得的,嘴边带了一抹笑。
笑意从嘴角蔓延到眼底,虽然是在拿着匕处理蛇肉,却叫苟栀从中看出了温柔的意味。
【苟栀:我不得不承认,作为颜狗我不行了,我太爱柳柳这一款的颜了!】
【系统:求你清醒一点,这是西霜,不是季柳。】
苟栀连忙收回视线,并唾弃自己的见异思迁水性杨花不守夫道。
我真是个社会的渣滓!
而且西霜和季柳长得一点都不像,脾气也不像,西霜这么固执阴险又手段毒辣,一点都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对不起已经说出口了,再说谢谢也就没有那么艰难了。
“今天你还救了我,谢谢你,不然我不死也要重伤了。”
“顺便而已。”
虽然西霜看上去心情好多了,嘴上倒是一点没软和呢。
洞里没有柴,要不是火折子,连光源都没有,西霜割下了蛇肉,苟栀看着生肉却愁了,这怎么烤啊,总不能生吃吧?
西霜见苟栀有些瑟缩,看了眼她身上还濡湿的衣衫,蹙眉轻喝:“你怎么还不处理你的衣服。”
苟栀也觉得冷了,刚刚泡在温泉里还好,现在离温泉久了,热气渐渐散去,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就让她有些冷了,再看西霜,她的衣衫早就已经干燥,头也丝毫没有沾水的痕迹。
看她略显迷茫地眼神,西霜就明白了。
“废物。”
她低咒一声,手伸出,苟栀便觉得周身的水汽散了不少,衣服和头渐渐干燥,直到如同从未碰过水一般。
西霜手上一个小水球滴溜溜地转,显然是她将苟栀身周多余的水汽抽离了。
这个方法苟栀是试过的,但她掌控力不够,怎么也不能用水球术做到这种地步,而西霜已经很熟练了,也就是说,她在课堂上定是藏拙了,否则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怎么会搓不出一个大水球?
没看红队里早先团战失败的人直到苟栀破局,身上都一直是湿淋淋的狼狈模样吗?
“你怎么跟严听雪一样,动不动骂人是废物……”苟栀小声逼逼。
西霜眼里的笑意刷地消失不见。
她很不喜欢被拿去跟严听雪比,更不喜欢被说像严听雪。苟栀想。
“你今天怎么会在后山?”苟栀意图转移话题。
西霜也很配合。
“无关的事不要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