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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也提到了相似的问题。
“你妻子在日常生活中是怎么样的呢?”
这个问题让陈既清想了很久。
会哭的,会笑的,会打闹,会撒娇,叶缇的每一面都让他心动,都值得他向别人炫耀。
最后,他只说了一句。
“给她买礼物,问她要不要,她肯定说不要,如果直接买给她,她肯定向所有人炫耀。”
同一时间采访,同一时间播出,官博同一时间宣传,采访的时长也差不多,所以两人差不多时间看完。
两人一前一后评论,相差的时间不过一分钟。
叶缇——
“陈既清永远行动大于一切。”
陈既清——
“你不是我的附属,你是我的旗鼓相当。”
看见评论后。
叶缇锤了一下陈既清,“你又骗我眼泪。”
“小花猫怎么又哭了?”
“我才没哭,风吹过的。”叶缇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她答应过陈既清不再哭的。
“那肯定是我眼花了。”
“就是的,你年纪大了有老花眼。”
过了一会,陈既清突然问:“为什么喜欢中式婚礼?”
“你怎么知道?”
陈既清指了指叶缇的心,“它,告诉我的。”
“肉麻!”
“这个嘛,当然是因为。”
“一袭红妆,共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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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时间,陈既清都泡在工作室里,把后面一个月都空出来,和叶缇出去好好玩一次。
叶缇不知道去哪比较好,所以让陈既清决定,陈既清没多思考,“西藏。”
她想说她去过了,能不能换一个,但对上陈既清的视线,这话莫名变成,“你为什么想去西藏?”
“我要抹去他在你生命里的痕迹。”只留我一个。
叶缇想到她为顾川尧挂过经幡,不由失笑道:“幼稚的小男人。”
“我就是幼稚。”陈既清还挺理直气壮的。
得,这大男人还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呢,谁让他是自家男人呢,只好宠着了。
收拾行李的事当然又落到陈既清头上。
叶缇躺在床上看他忙前忙后,生不出要去帮忙的心思,看他不紧不慢井井有条整理,她突然想到高中时找一本便签本,但死活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