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有些不堪的录音内容，顺子倒是摇头：“明哥，这何黎明和赵立冬倒是真会玩呀。不过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五分钟多了。”
的确，这让高启明想起了后世的广告词：充电两小时，续航五分钟。
“你小子就光听这些了是吧。把重点都记上。”
“明哥，这录音寄给纪委能当证据吗？这黄翠翠的录音不是非法所得吗？”
“不能当证据，但录音到了就得开启调查。况且拿到录音只是第一步，我也没想着光凭录音就能拿下他们。
好了，今天辛苦了，你和小神童早点回去休息。”
“得嘞。那小高啊，记得明天下午开车来接我上班~”
在高启明还没动手打他之前，这顺子就一溜烟没了影。
“这小子……”高启明摇头笑了声，而后是准备回去歇息。
旧厂街的晚景还是挺好看，毕竟如今城市的霓虹光污染还没遍布，那黒寂的夜空里还能看到些点缀的星星。
“二哥。”
“阿盛？还没睡呢。”高启明刚要回去休息，倒是见高启盛在阳台边独自喝着啤酒。
“本来想找你喝酒的，但你没在。”
高启明看了眼弟弟高启盛，如今的阿盛还是一个腼腆少话的男生。
“现在也可以呀。哟，还挺会享受，有炒田螺，还有凉拌菜。”
高启明拿起一瓶啤酒，而后用一根筷子就直接开了瓶盖，动作潇洒连贯。
高启盛看在眼里倒是一愣，显然他一直觉得自家二哥和他还有大哥都完全不一样。
“二哥，不知为何，我很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
“潇洒，自信，然后还能赚钱。虽然不知道你做什么生意，但你把楼下的屋子都买了，所以一直以来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和大哥了。”
“我可没大哥伟大呀。”高启明挽着高启盛的肩膀：“大哥十三岁开始一个人供我们三兄妹读书，而且大哥其实很聪明很有悟性，他要是有机会读书肯定也大有作为。
所以我很早就跟自己说了，以后一定要让哥，还有你和小兰都过上好日子。”
“看来二哥你想的和我一样的呀。”
“一样吗？”
“一样的。”高启盛笑道：“所以哥，我想学你，做生意。”
高启明听了先是一愣：“看来这个决定你没和大哥说呀。”
“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他一直都要我去考个公务员或者是希望我去那些一线城市工作。但我得让咱哥也过上好日子呀。我一个人出去了，那哥怎么办？我不想他一辈子卖鱼。”
高启明眨巴下眼：“你该不会是想卖……”
“所以二哥，我想卖小灵通……”
“嘶~”
哪怕是面对持枪劫匪都能淡定的高启明，听到阿盛这句话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二哥，你听我说，小灵通这东西，以后我打电话给你，你用它接电话就不用钱啦！”
“阿盛，关于小灵通的事，我大概明白了。这么说吧，二哥支持你搞一份事业。”
高启明觉得这时候他跟高启盛说小灵通死路一条，以阿盛的性格是不会相信的。
但他这个做哥哥的明白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