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穆流云锁眉摇了摇头,这一般是王族的令牌或是藩王所属,难道那里面那个人与王族有关?
他问沈清浔:“那人衣着怎么样?”
一说到衣着,沈清浔忽然想起顾陌渊散开衣襟由她抹药那个邪邪的笑意,心口一阵狂跳,脸腾地一下红了。
“怎么了?”穆流云见她表情异常以为她想到什么以可疑的地方。
“没……没什么,我也没看出他穿得跟别人不同,就是和我们一样。”她说的话里强调着这一点,生怕穆流云察觉到什么,只是那火辣火辣的脸烫得有些难受。
“奇怪,这令牌一般是王族里的人才能拥有,怎么会轻易给你?”
穆流云的话让沈清浔不由嗤笑:“不可能,哪个王爷不是被人前呼后拥的?我见他几次都是一个人,甚至有一次我还看见他当街抢一个人的钱包,这种人怎么会是和王族有关。”
“真的?”他看向她:“如此说来真是奇怪了,难道他是偷的或抢的?”
沈清云倒是一呆,一时也猜不透。
吱。。。。。。
门猛地被推开来,李御医气喘吁吁的手搭在门上,看着她,那种怒意和庆幸竟一同出现。
“师父?”
“李御医!”
二人一同站了起来,李御医招了招手,缓了口气坐在沈清浔一旁,直盯着她。
“听说刚才你误入那帐篷了?”他问着。
“师父。她是不小心……”穆流云生怕李御医骂连忙抢话道。
“出去!”李御医望都没望他一眼,随口便吼了一声。
啊?穆流云愣住了,还没回过神,李御医又是一句:“流云,我叫你出去!”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虽心生有疑,也不敢有违师命,只能钻出门外,顺便把门给带上。
沈清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轻轻低语着:“李御医,给您惹麻烦了。”
“你见到他了?”李御医问道。
她点点头,给他倒了杯水。
“他有没有说什么?”李御医并没有理会她递来的水杯。
“没说什么,”沈清浔脸一红,低声说着:“他伤口渗血了,我用他给的药粉给上了药,也止住了血。”
李御医长舒了一口气,望向桌上的令牌:“这是他给你的?”
“是,”沈清浔望向他:“李御医,那顾陌渊到底是什么人?他那伤口很奇怪,为什么同边有些金色?”
李御医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她:“顾……他把这个名字告诉你的?”
“是啊,怎么了?”沈清浔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他告诉的,那这名字她又是从何而知?奇了。
李御医微微苦笑了笑:“没什么,我听到这事吓了一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