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八民几个人回到山下宾馆时,已经是下午1点多。
6八民没让大家陪,自己一个人找到宾馆的医务室,让人给擦拭包扎了一下,包扎完到餐厅时,见邢志新和董坤几个人正在吃饭,也坐过去。
邢志新几个人确认6八民身体无大碍,也就都埋头吃饭了。
卢媛边吃饭边看6八民,6八民打趣的道:“卢媛不要再看了,我都要吃不下去饭了!”
几个人哄堂大笑。
晚上一起聚餐时,6八民只喝了一瓶啤酒,并和邢志新请了假,打算明天去附近的尚武镇,和几个多年未见的高中同学聚聚,后天中午回来。
邢志新也没有多问,嘱咐他多休息,并准时回来。
一大早6八民背上背包从宾馆出来,在山下路口坐了一辆三轮蹦蹦车,伴着蹦蹦车屁股后面冒着的一股股黑烟,向镇上驶去。
在镇中心十字路口,6八民下了车,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他打算从镇上步行回山上。
小时候很讨厌这个镇上的人,上高中后回来的次数少了,对镇上人的厌恶依旧还是那样强烈,只是这种强烈埋在了心里。
现在镇上的人见了6八民还是都躲着走,认为这孩子心黑手毒,当然6八民也懒得搭理他们。
街边有个小市,有些口渴的6八民走过去,站在市门口冰柜前喊道:“来瓶冰水!”
从里面出来的是6八民的初中同学,市的老板娘刘兰丽。
打扮虽朴素,人却育的很好,大屁股细腰,胸前的肉团坚挺硕大。
“哎呀,老同学啊,这是刚回来?”
看见是6八民,刘兰丽很热情打着招呼:“好久没看见你了,壮实了不少啊。”
“是,刚回来,”
6八民笑脸迎面的回答道,没有理会她灼热的眼神。
刘兰丽弯腰探身到冰柜拿冰水,露出胸前一对白花花圆滚滚的团团。
6八民连忙转移了视线,看向了市里面。
“臭贱货,又勾搭谁呢?”
屋里传来男人的骂声:“饭还没做好,光给老子喝茶能喝饱啊。”
“是八民,山上的6八民!”
刘兰丽朝屋里大声回应道。
“八民?大土匪?我草,没完没了了啊!”
屋里男人大叫着,随后一阵桌椅倒地,茶杯摔碎的混乱声,紧接着后门“咣当”一声,一阵慌乱的脚步渐行渐远。
镇上的人对住在后山上的6八民一家,除了母亲和妹妹,其他三人都称呼为土匪,他们称呼父亲吕长林是老土匪,6八民是大土匪,弟弟6凡是小土匪。
6八民嘴角微撇,心里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仍表现出一脸惊奇的神色,道:“兰丽,怎么了,大宝哥跑啥啊?”
刘兰丽略显尴尬的捋了捋额前头:“怕你揍他呗!昨晚县城来了几个狐朋狗友,喝多了后,非去后山摘新鲜果子,被你弟弟给打了一顿,这不又听见是你来了,估计是怕你又揍他。”
6八民自然清楚自己在这个镇子的名声,平时自己对他们出手太重,尤其是对经常去山上搞破坏的人,被6八民碰见,没一个月是下不来床的。
刘兰丽男人听到6八民的名字便疯一样逃跑,可以想象他对6八民有多么的恐惧,估计心里都埋下了阴影。
这些年6八民不经常在家,所以镇上的这些刁民又开始蠢蠢欲动,时不时的去山上搞破坏。
要是6八民还在镇上,镇上这些人就是疯了也不敢往山上去撒野。
弟弟6凡和他不一样,6凡也会对去山上搞破坏的人下手,但总是会掌握个火候。
被6凡收拾的人,最多一周就会活蹦乱跳的恢复常态。
6八民总以为是自己练功没弟弟刻苦,功夫还没到家的缘故,后来他才明白,这是功夫境界,弟弟总是给人留一线,而自己却喜欢把事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