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和宋三武只好作罢。
肖喻、余大厨、张五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小河子酒楼。
余大厨撸起袖子开€€始做饭,正好店里有面,他就做了青菜鸡蛋面,三个大人一人一碗,两个孩子共吃一碗。
肖喻看到余大厨碗里没有鸡蛋,道:“余大厨,你怎么不吃鸡蛋。”
“我€€不爱吃。”余大厨道。
肖喻看出余大厨的心思€€:“余大厨,今日€€之事,不怪你。”
余大厨憋了一日€€,终于有机会说了:“是我€€连累了你。”
“并不是,你是按照契约时间离开€€望月酒楼的,你和望月酒楼没有任何关系了,是姚掌柜看小河子酒楼做的风生水起,所以拿你当借口,才€€会状告我€€的,真要论起来,是我€€连累你呢。”肖喻道。
余大厨道:“是我€€。”
“是我€€。”
余大厨坚持道:“真的是我€€。”
“怪姚掌柜!”明河突然插话进来。
蛋子附和道:“对,怪姚掌柜。”
肖喻“扑哧”一下笑,他看向余大厨道:“听€€到没有,孩子都知道这事儿€€是怪姚掌柜,不怪咱们€€,咱们€€也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了,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明日€€一早,一起对付姚掌柜,然后把小河子酒楼做大做强,赚更多的小钱钱。”
“没错!”张五附和。
明河和蛋子也一直道:“没错!”
余大厨望着肖喻,从到县衙开€€始,他就一直不安,一直内疚,一直慌乱,一直靠着肖喻……最后还得到肖喻的安抚、鼓励和温暖,他觉得自己几十岁都白活了,同€€时对肖喻更加佩服感€€谢,暗暗在心里€€誓,这件事情后,他一定€€要给肖喻干活到老,于是重重地点头:“好。”
“那€€我€€们€€就吃饭吧。”肖喻道。
几个人吃完了面。
小河子酒楼有两间空房子,余大厨和张五正好可€€以睡。
肖喻带着明河和蛋子回到小河子早食店卧房,洗了澡之后,舅甥三人躺在一个被窝里。
两个小家€€伙还是紧紧贴着肖喻。
肖喻笑着搂着,问:“听€€到小舅舅坐牢,你们€€怕吗?”
蛋子直白道:“我€€都怕哭了,哥哥也哭了。”他小肉手指一下明河。
“不怕,小舅舅厉害着呢。”肖喻道。
“哥哥也说小舅舅厉害着呢,哥哥哄着我€€,不让我€€哭,带我€€一起等小舅舅。”蛋子道。
“哥哥真好,哥哥怎么都不说话。”肖喻低头看到明河小脸都趴在自己的胸口,刚想说点什么,察觉到胸口一片濡湿,顿时明白这小家€€伙又哭了,唉,这孩子内心到底是比蛋子敏感€€,他心里也跟着潮潮的,手掌抚摸着小家€€伙的后脑勺,又亲亲额头道:“明河,没事儿€€,小舅舅好着呢,小舅舅以后都好好的在明河身边。”
“嗯。”明河瓮声€€瓮气地应。
“乖,不哭了。”肖喻道。
“哥哥哭啦?”蛋子好奇地趴到肖喻身上,歪着小脑袋想要看明河的情况,道:“哥哥,你又哭啦,我€€都没有哭了。”
“对呀,弟弟都没有哭了。”肖喻道。
“我€€也没有哭。”明河情绪稳了,立马回嘴。
“我€€看看,我€€看看你哭没。”蛋子小肉手抬明河的脑袋。
明河紧紧趴在肖喻怀里,不给蛋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