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请。”蛋子道。
明河道:“对,我们不里面请。”
少年一愣,弄不明白这两孩子说什么呢。
肖喻没有进酒楼,微笑着问:“小郎君,你是这儿€€跑堂的?”
“是呀,刚上€€工一个月。”少年道。
“怪不得,以€€前没见过你。”肖喻十分客气道:“能劳烦你一下张五吗?我是他朋友。”他不想进望月酒楼,倒不是怕见到姚掌柜,他只是不想给张五添麻烦。
“张五?”少年思考了一下问。
肖喻道:“对,他也是跑堂的。”
少年似是想到了一样€€,道:“他已经不在这儿€€干了。”
肖喻惊诧:“什么时候的事儿€€?”
少年略微想了想,道:“有一个月了吧。”
“为什么不干了?”张五家并不富裕,母亲又生病,处处都要花银子,按照张五的性€€格不可能辞工的。
“好像是做错事儿€€,扣工钱,然后他和姚掌柜吵起来,最后姚掌柜就把他赶跑了。”
做错事扣工钱?
应该是姚掌柜没有银子去喝花酒了,所以€€又找由头扣伙计工钱了,真是过分,不过现下不是关注姚掌柜的事儿€€,肖喻又问少年:“那他现下在哪儿€€干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少年道。
也是,少年刚来一个月,估计也就和张五见过几面而已,哪里会知道张五去哪儿€€了,肖喻便道:“谢谢小郎君了。”
“你们不进来吃饭吗?”少年问。
“不了,打扰了。”肖喻拉着明河和蛋子离开。
明河好奇地问:“小舅舅,张叔去哪儿€€了?”
“不知道。”肖喻摇头。
“那我们去找他吗?”
“去找找看€€,好不好?”张五这个人很不错的,肖喻和原主都得到过他的照顾,一直没有能力回报,现下他正好有些时间,不如就去张五家看€€看€€,再看€€看€€张五的母亲。
“好!”明河点€€头。
肖喻转身€€道:“走,我们去买点€€东西。”
明河不解地问:“买东西干什么?”
“这是礼貌,去别人家,不能空着手去。”肖喻和两个孩子说礼仪之事。
两个孩子认真听着。
舅甥三人买了红糖买了糕点€€,然后出了青石镇,直直地朝张家村走,中途路过锦秀村,明河和蛋子都认了出来,高兴的不得了。
又走了半刻钟,他们来到了张家村的村头。
“张叔在哪儿€€呢?”明河问。
“我们进去问问。”肖喻只知道张五是住张家村的,其他的一概不知道,不过,他一会儿€€可以€€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