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覃喆却失望了。
并没有什么通道。
肉眼可见只有两个房间,剩下大片的空地,堆放着一些之前拍戏留下来的桌椅家具等。
她不死心,万一房间有窗户,是可以爬出去的呢?
她试着去开最里面那间的门。
被锁上了,推不开。
转而去开第一间的门。
打开了。
可她又失望了。
没有窗户,漆黑一片。
小童顺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不大的房间,灯火通明。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覃喆眼前一花,她本能的用手挡了下,刚要抱怨,就感觉后背被人大力的推了一下。
她毫无防备,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
粗糙的地面搓的她的掌心破了皮,钻心的疼。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身后响起的咔哒声令人毛骨悚然。
覃喆不顾膝盖和手掌的剧痛扑向房门,怎么拉都拉不开。
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小童!开门啊!你怎么回事!”
门外传来小童抖着嗓子带哭腔的声音。
“对不起覃姐,我也没有办法……我欠了一大钱,我需要这钱……对不起!”
覃喆整个人都慌了,拼命的拍打着门板。
“什么钱?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快把门打开!小童!小童!!!”、然而门外只有仓皇慌乱的脚步声回应了她。
覃喆绝望的拍打拉扯无果,慌张的转过身来,后背抵在门上,张皇的环顾着房间。
四四方方的屋子,纯水泥结构。
就像那没来得及刷大白的原坯房子,粗糙又压抑。
然而房间的西南角,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个雕花红木桌子。
桌下摆着一个疑似酸菜坛子一样的黑釉坛子,没有封口。
桌子上则有个被黑布盖住的长方形的东西。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覃喆哆嗦着看了那个黑布盖住的东西有十分钟。
终于还是耐不住好奇,慢慢的向着桌子挪了过去。
她深呼吸了两三次,抖着手扯住了黑布的一角,咬牙一把扯掉。
马上她就后悔了。
黑布遮盖下的竟是沈晚菀的遗像!
黑白像素的她,笑靥如花。
覃喆一屁股坐在地上,蹬着脚向后挪,不住的尖叫。
她后悔了!可如今却再也没有勇气将这块布盖回去。
无论她怎么看,都觉得照片里的沈晚菀是在盯着她笑。
封闭的空间,一张遗像,一口诡异的坛子……
覃喆退到墙角,退无可退。只能抱着腿将脸埋在双膝间,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学鸵鸟。
93,-1,1o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