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黑秀兰这些年到底害死了多少人啊！
“一般不是身负大孽的妖怪，引下天雷来也不过是小惩大诫，顶多耗掉修为。更何况黑秀兰本来是人。如今落得个天雷轰顶，形魂俱灭的下场，恐怕坑害的人命不下十条。”
陶玺不禁想到自己昏迷期间，梦见黑秀兰和他说，要自己做她的禁脔……好家伙，这还真是准备在下面养后宫呢！
怪不得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一道雷劈死她呢。
为祸一方许久的妖孽，居然被来旅游的谢青岚误打误撞的给连窝端了，这还真是不得不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不过……
“这和袁家那位有什么关系？”
谢青岚端着杯茶水，窝在陶玺的工学椅上，惬意的转了半个圈。
“袁家那位，恐怕和黑秀兰认识。”
陶玺后背又开始冒凉气了。
“你是说，林芷茉也是女鬼？！”
谢青岚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毛病，有话不直接说，反而反问他。
“你觉得她是么？”
陶玺冷静的想了想，摇摇头。
“不像。鬼道属阴，即便是黑秀兰这样执念深重、心性狠毒的，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行走。要勾人魂魄，还是挑在阴气最重之时入梦勾缠。林芷茉我们是见过的，她虽然好像比较怕太阳，但是是敢在白天外出行走的。”
谢青岚点头同意。
“对，她的身体是有温度的。”
这么一说，陶玺就想起在袁家，林芷茉的小手往谢青岚要害处伸的场景了，脸就有点拉下来了。
“你倒是挺清楚的。”
这酸不溜秋的语气，谢青岚倒是真有点听不懂了。
不过这些不重要。
“所以林芷茉不是鬼，而是妖。”
“妖？”
虽说在古书典籍里，确实有过妖的记载，但是陶玺一直把这当中式童话看的。
这世间还真有妖啊？！
谢青岚对着陶玺总是更有耐心一点。
“鬼怪妖邪，不存在的话又怎么会被老祖宗记录下来。妖的话，最常见的就是东北五仙。动物有大机缘就会生出灵识，勤加修炼就能化妖。妖不作恶，经年累积福报，勤勉修行，就有机会飞升成仙。不过几率很低，大部分都选择留在世间，享受花花世界了。”
陶玺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林芷茉就是修炼成人型的妖？那她本来是什么？为什么要纠缠袁显群呢？”
谢青岚对陶玺的聪慧很满意，甚至想要学师父一样，拍拍他的头，夸一句孺子可教。
“你有没有在饭桌上观察她？看她喜欢吃什么？妖虽化人，却也免不了会留下一些本性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