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黄山派无人了吗?还有谁敢上来挑战我呢?”
听着令狐强猖狂地嘲笑声,黄山派弟子虽然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地疼,但却没有一个再站出来起挑战。
正在大家以为黄山派弟子就此认输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十岁左右,面目清秀的少年,右手握着一把生锈的长剑走上擂台。
“小家伙,你要挑战我吗?”
“当然,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提前认输的。”费佥装作一脸天真的道。
“我刚才说过,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上了擂台都是我的敌人,当然,你也不例外。”
只见令狐强话音刚落就举刀朝费佥砍来,不过费佥没有躲闪,而是运转《段地诀》后,举起长剑朝长刀横挡而去,只听哐嘡一声,长刀变成了两截。
正在令狐强懵逼地时候,只见费佥右手一运力,长剑就自上而下的朝令狐强劈来,只听“啊!”地一声,令狐强握刀的右手就被齐肩削了下来。
从费佥走上擂台到令狐强右手被削,实际上只过去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所以无论是高台上的两派高层还是擂台下的两派弟子,都还没从费佥的出现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他已将长剑架在了令狐强的脖子上。
“哇塞!这个小师弟是哪个堂的呀?这也太猛了吧,拿下令狐强就跟砍瓜切菜似的。”
“我知道,这位师弟叫费佥,是朱雀堂的弟子。前几天参加初级炼药师考核,费师弟全部炼制出完美层次的一到三品药丸。”
“天一掌门,你是不是把小刀交给我了的。”
虽然黄掌门也还没从费佥的神勇表现中回过神来,但却不影响他开心地向天一掌门讨要赌品。特别是经历了前几天持续不断地打压以后,黄掌门此时觉得心情格外地舒畅。
“哼!拿去吧!老夫说话算话。”只见天一掌门一边冷声应道一边将腰间的小刀取下递给黄掌门。
“黄掌门,敢不敢再赌一局呢?”
“哦!赌什么呢?”
“老夫这里有一瓶辅助武者从后天转向先天的九品药丸,如果你赢了,那这瓶药丸就是你的。如果你输了,那就把老夫的这把小刀还回来。”
“怎么赌呢?”
“老夫再让一位十六岁以下的弟子与你们这个弟子对战一场,一战定输赢怎么样?”
“好!”黄掌门很爽快地应道。
不多久,擂台上的令狐强就被雪山派弟子抬下去包扎疗伤了。与此同时,从雪山派这边走出了一个身材魁梧、面色憨厚的少年,只见其肩扛长刀,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上擂台。
“这位师弟,我叫令狐良,是令狐强的弟弟,请多指教。”
“我叫费佥,请令狐师兄指教。”
令狐良不再磨叽,提起长刀就朝费佥砍去,费佥同样手握长剑朝刀身上挡去,只听嘭地一声,刀剑碰撞在一起后即反弹开来。
费佥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如果不是他运转《锻地诀》,估计长剑就要被震脱手。而反观令狐良,从刀身上传来的反震之力也使得他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