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会在手边放一壶酸果茶,以及几碟糕点。
他不吃,单纯放着。
“朕知道。”贺珩修目送女子离开承明宫的背影,视线再次划过她刚才碰的酸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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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酸的东西,她还咂了咂嘴,是觉得好喝吗?
贺珩修万分确信,她是无意识的举动,不是演戏想逃脱罪责。
“罢了,此事揭过,朕再给她一次机会,倘若下次她再在皇宫折腾,朕绝不手软!”
贺珩修的右手,无意识拂过戴着手套的左手。
心中的愤怒,逐渐平息。
至于自己身体里的毒,贺珩修不在意,连逼问顾诺要解药的心思都没有。
有些日子,他过腻了,觉得厌烦,无趣。
“来人,传信给太子,问问他进展如何,没事就给朕滚回皇宫来!”
夜半时分,周围夜深人静。
贺珩修无意识走到了梧桐宫门前,他没有进去。
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无法入睡,心头纷乱。
况且他也知晓,顾诺不喜欢自己进入她的寝殿。
这五年,他们不止一次发生争吵。
她将对自己的排斥,写在脸上。
贺珩修从每日来一次梧桐宫见见她,到现在逐渐不来。
像她讨厌自己,讨厌得恨不得自己离她越远越好,居然会主动送药给他,关心自己的身体。
在她将第一碗药递来的时候,贺珩修怀疑过她的用心。
可是面对那张脸,眼底暗藏的期许,希望他将药喝下去的眼神。
贺珩修左手的陈年旧伤微微刺痛,竟然失去思考,习惯性接过,一饮而尽。
习惯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只要是顾诺给自己的东西,吃了又如何?
等喝完再看顾诺,他觉得陌生,命令她离开。
“吩咐顾洵,陪同太子一起回宫。”
他厌倦了江山,该找个人返回皇宫。
贺珩修顿了顿补充,“罢了,不用告诉顾洵缘由,在他回来前,先留意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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