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作没几天,就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翌日一定会病倒。
贺禹碹握拳,“母后,我们去搞砸他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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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煜麟刚登船不久,就觉得头晕。
被风一吹,更是恶寒的难受。
寻常人身体不适,或许就会立刻打断正在做的事,贺煜麟不仅不会,他还知道怎么样才能把这些外在的不适强压下来,并且不被人现。
他继续和人谈笑风生,并享受现在生的一切。
就让他看看,今天晚上那个女人的表现吧!
这艘画舫共三层,一层连带甲板位置开阔,随行的乐姬和舞姬就位,配合船上本来就有的乐师演奏。
酒菜被掌柜和小二搬上船,没一会所有一切都准备好了。
贺煜麟没喝酒,他不喜欢酒的味道,难闻又难喝。
一定程度上,贺煜麟十分会享受,不会委屈自己。
这点和贺昕霖不同,与贺昕霖打交道的都是官员,那群狐狸心眼一个比一个多,总能有千百种方法。但这些还没得到权力的少爷千金,他们不敢,很好应付。
贺煜麟在第一层的中央主位坐下,其他人自觉按照家中长辈的身份,分左右两排落座。
“闲王今天红光满面,是不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
底下的人继续他们的宴会。
“闲王殿下今日有如此兴致,不如和我们说说呗?”
“是啊!说出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赴宴的人不完全和贺煜麟一般大,有十几岁的,也有二十出头的,他们今日都为贺煜麟聚在这里。
“喜事啊?”贺煜麟摇晃手中的杯子,“本王要是说没有喜事呢?”
“不可能!”他们说,“闲王没有喜事,怎么可能举办宴会?”
大家都是有什么喜事要庆祝,才会大操大办。
贺煜麟不说话,大家就当他不愿意多言,很快转移话题。
懂眼色这方面,底下的都是人精。
大家提议吟诗,“良辰美景,不可辜负。”
有人抛砖引玉,先作出一诗。
贺煜麟由于身体不适,加上殿内乐曲太吵,其实没有听清楚是什么诗,大致意思依旧是吹捧的吉利话。
他们都认为贺煜麟今天有喜事,写出来的诗依旧在围绕这方面。
下面一诗贺煜麟听清楚了,那个人座位离自己很近,家中长辈的身份在朝中显赫,他写完诗后还有胆子问贺煜麟,
“闲王以为这诗如何?”
贺煜麟冷笑,干脆道,“陈词滥调,不堪入耳!”
他谁的面子都不给!!
那个人脸色有瞬间凝滞,但也没把场面闹得多难看,躬身说,“是在下才疏学浅,回头一定好好研习!”
贺煜麟不语,作诗继续开始。
此时贺煜麟已经不耐烦,船在水上飘的起起伏伏,胃中翻滚。
他余光死死关注画舫入口,那里空无一人。
果然,还是这样。
他早该知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