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有消息传来。”
下人双手递上书册,赫然是《太初》第二册。
琴音戛然而止。
他怀疑的问,“依旧是她写的?”
下人附和,“回闲王的话,是的,依旧是皇后娘娘所写!”
贺煜麟指尖的琴弦断裂,不高兴地啧了一声。
下人眼尖的看见他指腹流血,快步从竹屋内取出药箱,跪在他身边帮他包扎手指。
“尚展,你说本王的母后是什么意思呢?”
被叫到名字的人从暗中现身,他抱着剑,年龄三十岁左右,长着张国字脸,“末将不敢揣摩皇后娘娘的意思。”
“无趣。”贺煜麟将手上的血抹到书册的封面上,正好划过“顾诺”两个字。
赤红色的血妖娆艳丽,蕴含惊心动魄的危险。
“本王以为她是闲得吃饱了没事干,结果她是认真的吗?”
不认真不会出第二册,这书写的还是……嗯?
贺煜麟翻了翻书册,现里面居然是仁义礼智信,“哈哈哈,有趣,她居然会写这种东西,她会写能懂吗?”
贺煜麟认真看了几页,得到结果是她确确实实写的出来。
“尚展,宫里有没有好玩的事传出来?”
尚展抱拳,“回王爷的话,最近有一件燕清侯之子,想把三皇子殿下溺死的事生。”
“哦,成功了吗?”
“没有。”尚展提醒眼前四处游山玩水,不问世事的王爷,“如果成功了王爷您的假期也结束了。”
现在不是在竹林惬意弹琴,而是在回宫的路上。
“我那蠢弟弟,在本王离宫的时候就蠢得可怜,怎么现在两年了还没有长进,居然会被人推下水?”
贺煜麟想到淳妃,“是那个妃子把养废了吗?”
尚展又将淳妃的下场告诉贺煜麟。
他许久没回去,也不刻意关注宫里的事,想起一件问一件,不提前尚展不会主动说,这是约定。
“原来如此。”贺煜麟突然问,“尚展,我们多少年没回去?”
“两年。”
贺煜麟手指敲击在书封上,他手上的伤口没有包扎,敲的封面猩红点点,宛如梅花绽放。
“才两年啊,时间过得真慢,本王以为至少得三年呢!”
贺煜麟遗憾叹息,“罢了罢了,外面的风景看腻了,本王回去瞧瞧,看看有没有新鲜的乐子,我那母后不就越来越有趣了吗?”
贺煜麟兴致盎然地抱着《太初》二册翻看,“如果不是书里有太子皇兄的手笔,我真怀疑东西到底是不是她写的!”
他把书丢给下人,“仔细收好,摆驾回宫。”
他走到竹屋前,突然折回来,“等等,不用仪仗队回去,我们偷偷回去瞧瞧,不通知任何人包括父皇,突然袭击才有惊喜嘛~”
否则早有消息,不是提前给人时间准备吗?
“顺便把《太初》一册也买回来,本王在路上好好观摩观摩母后的大作!”贺煜麟吩咐下人,把尾音拖的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