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想法后,他的警惕慢慢放下,一有空就偷偷打量师兄的神色。
吃素了两日,胥朝起有些禁不住,双眸甚是期待地看着师兄。直到一次中午,他坐在师兄怀里,仰起脖子,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吻了师兄的唇。
师兄将他抱紧,周围的气势也好像绷住,险些将他吞噬。
胥朝起脊背绷直,就在他喉咙干,头皮麻时,师兄亦是轻轻回吻了他。
胥朝起:……
就……没了?
凤眸眨了眨,有些恍惚。
他的警惕被卸下了,那一日他亲了三四次师兄,都得到了轻轻的回吻。
他开始放松下来,穿衣也变得散漫,有时未系腰带,有时就连里衣也松松垮垮。
就在弟子齐聚的前一晚,他从温泉里出来,披上了绵软的浴巾。
想了想,他还是湿哒哒地跑到了师兄的房间,想要临睡前索一个吻。
他坐在了床上,浴巾只系在了腰间,其它地方水滴未干,烛火下白得亮。
阴影盖住了胥朝起,师兄用法术将他的水烤干,浓密的头柔顺光滑,顺着肩膀垂在床上。
“师兄……”他有些困了,声音却悦耳。
他打了个哈欠,迷糊道:“这次亲得久些可好?”
“嗯。”
他抬着凤眸,在阴影落下来时吻了上去。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接住吻,被压在了床上,滔天的气势将他们包裹,胥朝起意识清明了起来。他被锢得死死,阴影盖下,四周变得黑暗,空气逐渐灼热,他被吻盖住难以呼吸,神识变得浑浑噩噩。
第二日弟子齐聚,宋水清久违地见到了起哥。
起哥静静地坐在台下,宋水清刚一过来就看到起哥脖颈的一片红痕。
“起哥,你这是……?”宋水清恍惚道。
胥朝起嗓子干哑,他瞥了宋水清一眼,低低道:“被撞了。”
“啊?被什么撞了?”宋水清一脸懵。
胥朝起嗡声:“被一棵梨树。”
宋水清:“梨树也太狠了,能撞成这样,怕不是都快成精了?”
胥朝起支吾,他起身想要取些东西,却不小心碰到了腰。
“嘶……”他皱着眉,目光有些茫然。昨夜师兄只是吻他,只是师兄力气又大人又狠,他朦胧中晕睡了过去。待到一觉醒来,腰上多了一片青紫与牙印。。
“起哥?梨树也把你腰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