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虞承洲打断了他。
朋友一听,“哎呦”了声,笑道:“您说是不是,我不信您不在意?”
虞承洲听完后直接离开了,朋友察觉到不对,忍不住懊悔地打了自己的嘴:“嘴欠!乱说什么?!”
他连忙去追虞承洲。
胥朝起斗法时,一直能察觉到台下有目光注视着他,直到他斗法完下台下看去,只看到了虞承洲远去的背影。
他疑惑地蹙了蹙眉,走下了台。
一会到符墨山弟子处,宋水清凑上来疑惑对胥朝起道:“我现你方才斗法时虞承洲一直看你?”
“啊?”胥朝起有些惊讶,随即眼睛变亮,他显然是乐意与虞承洲交好的。
宋水清一看他神情,嘴唇蠕动,有一点点迟疑道:“你好像待他不同。”
胥朝起想了想,向后靠去,日光衬得他肤色更白,碎随风飞起在他眼前摇曳:“他确实与常人不同。”
宋水清摸了摸脑袋:“为何?都是映天宗弟子,还能有什么不同?”
胥朝起托腮,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他回忆道:“他是映天宗少宗,是剑修,会一手唤云剑法,诛邪剑法,看起来话不多,道袍也偏白。他自幼天赋出众,从小练剑,十八岁时就会了七十二种剑法……”
“等等!”宋水清打断了他,眼神更是疑惑:“起哥记错了吧?虞承洲十八岁时会六十四种剑法,而且他也不会诛邪剑法。何况起哥并没有见过他几面?又怎会清楚他这么多东西?”
胥朝起意识到了什么,他拍了拍脑袋,恍然道:“我记岔了。”
宋水清如释重负,笑道:“这可吓死我了,我见起哥你方才夸他之时,还以为你是心悦他。我就说嘛,我起哥真去心悦他人?”
宋水清不知,胥朝起一听到“心悦”二字,人懵了懵,抬起头看向斗法台未言语。
直到大比快完之时,胥朝起侧低头,眉微蹙道:“我从未喜欢过他人。”
宋水清也感慨道:“我也从未喜欢过他人。”
胥朝起用仅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而且……”
他吐完两个字,又无声了。
[我也不该喜欢。]
因为昨日大比筛掉了大半人,今日众人离开得甚早。待众人离去后,胥朝起又在阴影处看到了师兄。
胥朝起眼弯了弯,连忙跑了过去。师兄走在前面,为他遮去了斜阳。
胥朝起望着师兄的背影,忽然想到宋水清说过的话。
他凑到师兄身边,与师兄并排走着,惊讶地打量着师兄:“听水清说,师兄如今非常有钱,是真是假?”
温朝夕瞥了他一眼,垂眸低笑,摸了摸他的脑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