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犹豫，最终的价格就停在了一万三千九百元。
艾米的锤子落下，把“白九歌”交给了胖阿姨。
李五没有多想，直接和对方去到边上的休息室共进下午茶。颜冰走在他边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如果对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你随时可以出来的。其实我们说了下午茶，时间是不固定的。”
“能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李五奇道。
颜冰嘴角抽了抽，真是无语。这孩子是不是个傻子。
李五微微一笑道：“摸个小手有什么关系，我是男生嘛。刚才那一万三，我能分多少？”
颜冰好笑道：“五千？”
“一半也不到吗？”李五吃惊，亏了啊。
颜冰说：“要交税的嘛。”
李五顿时没刚才高兴了，有点委屈地走进了餐厅。外面的小女生们开始集体诅咒那个胖阿姨，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带进来的，这样的人平时肯定也不打游戏啊。
“你怎么最后哑火了？”6小雨去问起名废。
起名废尴尬道：“我觉得这一轮赚不回来。所以就算了呗。反正他进去是赚钱的。但我和他一起进去，那搞个屁。”
6小雨很生气，但也拿闺蜜没办法。
艾米小声对颜冰说：“冰姐，要看看里头的情况吗？”
颜冰眼睛一亮，二人悄悄来到最近的监控室。
餐厅里，胖阿姨正和李五靠近并排坐着。手呢？搭在李五的大腿上。
监控室里，艾米和颜冰顿时来了精神。但之后，就没有之后了。阿姨居然在向李五讨教游戏里的各种问题……
“有没有搞错。一万三千九，就上个游戏补习班？”艾米喃喃自语说。
颜冰眯着眼睛，观察这个“犯罪现场”，觉得……真的挺难解释。
艾米看了她一眼说：“这个……你觉得还有必要看下去吗？”
颜冰笑了笑，反正也没有什么事。
李五坐在餐厅里，随便吃着东西和人聊着游戏，外头那两个姐妹不理解里头生了什么。
他一开始完全没有多想，在一场游戏活动里，有金主出钱和他喝咖啡，然后讨论游戏。这难道不是简单而单纯的美好？
一直到，三分钟后，胖阿姨把手放上了他的大腿。
“阿姨你做什么？”李五表情淡定，他怕什么？
胖阿姨笑道：“白九歌，是我常笑疯。”
常笑疯是之前关长生来的名字。所以……李五怔道：“你是？”
胖阿姨的手变成了剪刀和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