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件衬衫就是比较宽松的休闲风,领口有点大,这么一俯身,露出一片很细腻的白,精致明显的锁骨下白色背心的细细吊带若隐若现。
围观的男生原本没往那儿看,却又在看她找角度时不经意地看见。
一时间,空气都变得安静而焦灼起来。
陈绥眼神一凛,从旁边台球桌上起身,两步跨到闻喜之面前,从后面揪着她的衬衫领子直接提开放到一边。
闻喜之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手里的球杆已经被他抢了过去,转头不满地瞪他。
&1dquo;你干嘛啊。”
她马上就知道怎么能够让那颗球一杆进洞了好不好!
&1dquo;打得太烂。”
陈绥言简意赅地丢下这么四个字,把她脑袋转回去,让她看向桌面。
随即俯身,锐利的双眸瞥了眼那颗球,挪了点位置,左手五指张开搭在桌面上,球杆杆头从指间空隙穿过去。
出杆,抵着球桌边缘的白球一推。
瞬间,那颗白球就像长了脚似的,顺顺当当地在桌面上跑了个迂回的曲线,撞击另一边桌面边缘,又返身碰撞上闻喜之原本想打进球洞里的那颗红色球。
两球相撞,红色球得了命令般乖乖地滚进球洞。
&1dquo;我艹!”旁边围观的男生都兴奋地沸腾起来,&1dquo;这颗球真他妈绝了!”
&1dquo;还得是绥哥!”
&1dquo;孙一鸣看见没?这才是天下无敌手!”
&he11ip;&he11ip;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陈绥吸引走,没人再将不纯粹的视线落在闻喜之身上。
闻喜之原本还因为陈绥莫名其妙把她提小鸡仔一样提开有点不满,这会儿看见他打了颗这么漂亮的球,那不满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对他的好奇心却越强烈。
他这人看上去就像没有回音的山谷,让人有无限探索欲。
甚至,在某个思想走偏的瞬间,会产生纵身一跃的想法。
陈绥轻轻松松地将最后两颗球打进洞,结束了这场比赛。
球杆一丢,扫了一圈围着台球桌的兄弟们,两根手指从后面提溜着闻喜之的衬衫领子往外走:&1dquo;出来。”
其余男生面面相觑,各自多了几分心虚。
闻喜之被陈绥提着衣领磕磕绊绊地出了门,到了楼梯口才得到自由。
&1dquo;你干嘛啊,勒我脖子了。”闻喜之摸摸自己的脖子,惊魂未定,&1dquo;得罪你了吗?”
陈绥没应声,一低头,看见她细腻白皙的半截锁骨,又回想起刚刚她俯身在台球桌上打球时的画面。
他别开眼,语气凉凉的,带着点儿威胁意味——
&1dquo;以后别来这儿。”
&1dquo;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丢下这两句话,转身回去。
进了台球厅,反脚踹上门。
&1dquo;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