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起那孩子的衣领,就带她去了清水镇,路上传讯给了相柳,想来他这会儿应该在我家等着呢。
谁知我们一到家,那孩子见着相柳,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你就是我那个抛妻弃女的混账爹,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怎么净不干人事呢!”
“噗!哈哈……”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到最后肚子都抽筋了。
相柳凉凉地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和那孩子。
我忙说:“熊孩子饭可以乱吃,爹可不能乱认,否则后果会很严重哦!”
小叫花疑惑地看向我,呆呆地问:“有多严重?”
我忍住笑说:“会被妖怪吃掉!”
听我说完,相柳露出了尖齿獠牙和妖冶的红眸,冷冰冰的竖瞳直勾勾地盯向那孩子,霎时让她寒毛直竖,全身直冒冷气,颤抖着身子再也不敢皮。
她畏缩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拽着我的衣袖,我拉着她笑得一脸温和,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她瑟缩的看了一眼相柳,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笑说:“白衣白的辰荣军师相柳,你听说过吗?”
她点头说:“嗯,以前听娘说起过。”
我起身对相柳说:“这孩子有可能是你们辰荣义军的沧海遗珠,你瞧她长得像你们军营里的谁,谁就有可能是她爹!”
相柳一时无语,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又看向那孩子,淡淡问:“你叫什么?可有信物?”
“我叫花朝雨!”小叫花说着,拿出了一枚弯月型的玉佩。
相柳接过玉佩,瞳孔微缩,上面竟有义父洪江的灵力,摩挲了好一阵,才说:“我去找人!”
说完,眨眼就不见了人影。天还没黑透,就见相柳带来了一位威武矫健的中年人。那人盯着小叫花一顿猛瞧,接着划破了两人的手指,叽里咕噜地念了一段咒语,然后就见两滴血悬在半空,随着咒语念动,立时化成两道血线没入了彼此的心口。
见此,我忍不住拍了一下相柳的肩膀,问道:“他是谁,这是做什么?”
相柳淡淡的说:“洪江!血缘咒!”
“oo1,剧情里洪江有女儿吗?我怎么感觉我进了个假世界!”
“宿主,你说有没有可能她还没出场就死了,或者她被洪江给藏起来了?”
洪江带着他女儿走了,相柳却留了下来,我想他应该是来警告我的。果然,他转身冷冷地注视着我,薄唇轻启:“若敢多嘴,我必杀你!”
见他如此,我不禁垂下眼眸,冷声说:“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他冷漠地点了点头,闪身离去,亦带走了一室的冰雪。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胀胀的,涩涩的,鼻子酸,还有点想哭。我摸了摸胸口,一脸的不明所以,问:“oo1,为何我会觉得有点难过,还有点想哭?”
闻言,系统差点宕机了,检查了一遍我的身体后,更加震惊了:卧槽,我家冷心冷肺的宿主何时长出了情丝,虽然只有一丢丢,还没有小手指甲盖大,但是真的长出来了啊!
“没事,宿主!你会觉得难过是因为你把他当成了朋友,而他……”
还没等oo1说完,我便气愤地拍案而起,怒道:“他竟没把我当朋友?枉我这么多年的好心全都喂了驴肝肺不成,真是气死我了!”
“对,宿主,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费心思,以后咱不理他了!”
“嗯!”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犹觉不解气,闪身便去了南海,我觉得以后可以不用常来清水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