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了另一只手抚过她乌黑长，声音低不可闻：&1dquo;&he11ip;喜欢到，哪怕是同样的脸，你也只想要他吗?”
他低下眼看她，含了一点微凉的笑意：&1dquo;&he11ip;阿霜?”
阿霜被吓清醒了。
怎么能&he11ip;怎么能不按照规矩来，他的头和眸色没有变啊。
她此时像只被捏住尾巴的猫，想跑却又跑不了，只好愣愣的装傻：&1dquo;您说什么呢&he11ip;”
&1dquo;好了，别装傻了&he11ip;”他用指尖轻轻勾过她尾，将仍然潮湿带有水汽的缠在自己指尖，&1dquo;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1dquo;&he11ip;我和他，用的是同一具躯体。”
完了。
相凝霜眼前一黑。
话挑明了。
事已至此，她反而镇定下来。当然，也有她这些日子修为精进许多的原因，毕竟如果见势不对她还可以跑。
她想了半天，小心翼翼开口道：&1dquo;我觉得，更准确的说法是&he11ip;你们是同一个人。”
南客轻轻一顿。
他唇角平了一些，语气仍然轻飘飘的：&1dquo;不是。”
&1dquo;&he11ip;我觉得就是。”她软绵绵的顶上去，&1dquo;你心里也清楚，不是吗?”
从洛长鹤曾经讲过的抱影林中的事来看，她觉得南客更像是洛长鹤在极端环境中生出的自我保护机制，又或者，谁心中没有隐藏的欲念与恶意呢，一体两魂，就是被分离并放大了的善与恶吧。
她眼神在月光下清凌凌的，南客看着看着，却又轻轻一笑。
&1dquo;你是不是觉得&he11ip;我只是他生出来的心魔。”他声音依然轻飘飘的，不似平时的冷沉，反而如同烟气一般难以捉摸，仿佛随时便要散去，&1dquo;觉得我不过是他的一点恶念，一个影子，人不人鬼不鬼，连想碰你&he11ip;”
他收回手，于是她的尾又软软从他指尖垂落。
&1dquo;&he11ip;都要借他的身体。”
相凝霜下意识摇头：&1dquo;不是，我从来没有这样&he11ip;”
她话还没说完，他却已经支起了身子仿佛要走，相凝霜见惯南客疯批作风，却第一次见他这样黯然又倦怠的主动离开，心中着了急，下意识伸手勾住他脖颈，无赖一般不让他走。
南客起身的动作已经做了一半，她拉也拉不住，自己却被带得立了起来，有些狼狈的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因着快要入睡，她穿了件薄薄的水红色纱裙，此刻挨挨挤挤坐在南客身上，几乎是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下紧绷流畅的肌肉线条，多的她也不敢再感受了，骑虎难下却又不想让人跑掉，只好硬着头皮依然勾着他的脖颈，认真道：&1dquo;你先别走&he11ip;我没有这样想。”
相凝霜真的很难做。
纵使她还算经验丰富，也没应付过这种情况，这两人&he11ip;她快麻爪了，到底要怎么处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