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拿起了旁边的抹布,打湿了水之后轻轻的擦在了玻璃上,态度依旧那么冷淡,
史俊杰一直跟在申胜男身后,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胜男,要不然你还是好好的歇一会儿,把这些事情由我来做就够了。”
史俊杰拿起了自己手里的抹布,想要让申胜男歇一会儿。
“不用了,就这点活马上就要干完了。”自始至终,申胜男说的话用一只手指头就能够数的过来。
“这几天军训的内容有些多,累不累。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些东西你先拿去吃吧,都是进口的水果。”
史俊杰无从下手。想尽办法想要和申胜男多说一些话,促进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自从上次她们两个人分过一次手之后,申胜男就好像变得冷淡了许多。以前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无话不谈,亲密无间。
但是,现在他们两个人应该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吧。
太阳透过已经擦得很干净的玻璃照到了两个人的身上,有一些刺眼。室友们也都很识趣的离开了这里,为他们两个人腾出了一些私密的空间。
“不用了,我自己什么都有。这几天天气热,这些东西还是少吃一些好。在闹肚子就麻烦了。”申胜男摇了摇头,拒绝了。
她本来就很少接受别人平白无故的东西,即便是史俊杰是自己的男朋友,但是她的接线也很分明。就算是他们两个人经常一起出去玩儿,她也是要求aa制。
哪怕是坐公交车两块钱,申胜男也会划分的无比清楚。虽然史俊杰很清楚申胜男的性格,但是申胜男的过分独立,时常让他感觉她并不需要自己。
但是人往往是很矛盾的,史俊杰喜欢的恰恰也是申胜男的独立。别的女孩子想尽办法怎么让自己变得更漂亮的时候,申胜男却在想着办法怎么让自己活的更轻松一点儿。
她承担了太多本不是应该她承受的东西。
史俊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应该说一些什么了他们两个人冷战了这么长时间,本来应该有很多话要说的,但是却出乎意料的,少之又少。
“好了,这里都已经打扫干净了,赶紧回去睡会儿吧。一会儿教练该喊集合了。”申胜男放下了自己的抹布,看着已经被自己擦好了的玻璃,随后淡淡的开口。
史俊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不管自己说什么,申胜男始终都是冷淡的态度。
史俊杰有一些不理解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不过就是想要正常情侣之间最基本的亲密,但是申胜男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一些原因拒绝她。
他可以给她时间考虑,或者是给他时间消化,但是她并非是真的不能够和异性接触,她明明还吻了别的男人。
“这么快呀,这几天你们两个人难得的见一面,也不说多聊一会儿,这就回来了?”史俊杰的室友看到时间就一个人回来了之后有一些好奇。
“你们说一个女生,对自己的男朋友都很生疏,但是出于什么原因呀?”史俊杰感觉自己有一些搞不懂,只是了舍友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可能就是没有安全感吧,或者是从小骨子里面就封建,现在这样的女生可是不多了呀。”室友放下了自己手里的鼠标,想了想。
“可我们之间明明是情侣关系,每一次出去她都那么的独立,就好像是我不重要一样,又或者是在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
史俊杰有一些无奈,对于这件事情,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去改善。如果他们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到了最后有了孩子,他们两个人是不是还要aa制。
而且他明显的感觉到了最近这几天申胜男的变化,对自己冷淡了不少,不管自己怎么对她献殷勤,她始终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这还不好啊,说明人家只是喜欢你这个人,不是图你的钱能够找到这样的女朋友,你可去烧高香吧。”
室友一些不耐烦了,头都没有抬,直接说道。
虽然话的确是这么说的,但是他还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他们两个人之间似有似无,好像总隔着一道距离。
史俊杰后来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什么,室友回答的有一些不耐烦了,也便没有再理会他。
“你这么大个房子啊,就少了一个人就显得这么的空旷,要是以后有个人能够陪着你,我心里也能放心一些。”
严仪芳回到了阮俊彦的别墅,看这房子,总感觉这里面空荡荡的,一丁点儿的人气都没有,如果申胜男还在的话,这房子里还会有那么一丝的人气。
“您就别在我这儿感叹了,我每天都有很多工作要忙的,这个是申胜男上次给你买的礼物,说有时间让我拿给你。”
阮俊彦给自己的母亲倒了一杯水,想了想之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这是申胜男开学之前交给自己的,说是给母亲买的礼物,也不知道到底是买的什么东西,他还没有打开看过呢。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没有错的,这孩子一向实诚,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挣个钱,还想着要给我买礼物。”严仪芳把盒子放在了一旁,准备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再拆开看。
倒是阮俊彦看上去有一些着急。
“不打开看看给你送的什么呀?万一就是地摊上的小物件呢。”这句话阮俊彦虽然看似说的漫不经心,但是身为母亲的严仪芳却是心思极其细腻的。
“地摊货怎么了?地滩货我也照样喜欢,告诉你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人给你妈送过这么用心的地摊货呢。”
严仪芳白了阮俊彦一眼,这孩子什么时候一点儿眼力劲儿也没有了。都已经跟申胜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这里面是地摊货,定然也是她精心挑选了很久的。
“是是是,只要你喜欢就好。”阮俊彦有一些无奈,只好附和着。
“要我说呀,你就应该帮她请个假,以你的身份,想要走一个后门儿,那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军训这种事儿多辛苦啊,外面风吹日晒的,她那小身板儿受得住吗?”
严仪芳想了想,又把话说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