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有事,还是假的?”
严向晨才进家门,就被自家夫人给逮到了一边,一脸怀疑地盯着他,就好像他犯了什么大错。
“我才回来,就不能等我喝口水吗?”
“行,你喝。”严夫人立马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让他喝。
可她一副他是犯人,得一直盯着的表情,还是让严向晨感觉到无奈。
“你关心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紧张?要不是白大夫是女的,我都得怀疑你移情别恋了。”
严夫人翻了一个白眼:“白大夫那么好的一个人,我多关心她怎么了?你没她那么好,我不也照样关心你?”
严向晨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刀了一刀,还没处说理去。
总不能说,他吃一个女人的醋吧?
为了取得严夫人的信任,严向晨还是把夏厚德没有回来的原因告诉了她,让她心里有数,别说出去。
“那他跟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怎么可能?”严向晨立马给自己的好兄弟打了包票,“你以为他是我啊,人家根本就没有这种花花肠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可人家不是说,那个时候他喝多了,有可能是不记得了吗?”严夫人一脸怀疑地试探着。
严向晨:“……白大夫难道没告诉你,男人要是喝醉了
,除非男人自己有这个心,否则根本不可能酒后那啥。要真醉的人事不知了,那就更不可能了。”
“白大夫说的?”
“是啊。”
严夫人脸上的表情变得玩味了,说道:“那也就是说,平日里你喝多了睡的那些姑娘,都是骗我的喽?”
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的严向晨顿时想哭。
不是,怎么翻旧账翻到他身上了?
他那时不是年轻,贪新鲜嘛。
连忙跟严夫人认错,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都老夫老妻了,那些事就原谅他了吧?
“哼!”严夫人哼哼几声,甩了脸子。
严向晨好一阵哄人,就差把裤底翻出来了,这才把人哄他。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默默在心里表示:兄弟,我这回为你牺牲可大了,以后你得对我好点!
就像冯夫人所预料的那样,这些人回来以后,白佩佩就拿了她的画像,到处问他们见过她没有。
确定她真的出现在过现场,但有没有给夏厚德敬过酒就不知道了,当时人多,谁也没注意。不过大部分情况下,夏厚德都没有喝,只是有几回高兴,这才喝多了。
具体几回说不清楚,只知道夏厚德每次喝醉的时候,他身边的小厮闰土都会把他带回去,在门口守着。
在门口守着?
每次?
这些强调的字眼让人感觉到了猫腻。
再一追问,果然徐夫人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霎时间,情势对夏厚德十分不利,几乎坐实了他出轨,在外面搞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