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陈见楚以那幅状态过来,谁也无法保证他在半路上会不会死去。
&1dquo;谁的手?”
陈见楚看到了他揣在怀里的断臂。
&1dquo;我哥的。”
说着,声有些焦急地看向晴。
&1dquo;先杀掉一部分。”
陈见楚说不出什么大为安慰人的话语来,只能说些实际性的。
&1dquo;好。”
战场是混乱的,并非一成不变,不作留意,就会和身边的人分出一段距离。
陈见楚被托拉布尔瓦勒住了脖子,后背重重砸在了沙砾上,细嫩的皮肤,带着伤口的皮肤,在此之间猛烈摩擦,托拉布尔瓦就这么拖着陈见楚跑,他嘻嘻哈哈地怪笑着。
嘭!
陈见楚感觉头骨都快要碎裂了,鼻骨好像断了,疼得他直皱眉,热血直流。
托拉布尔瓦咬上了陈见楚刚长出来不久的肉上。
不过,他没有成功吃上。
因为他被无形的力砸上了粗壮的树躯上,重力不断落下,打碎了他的运作器官。
陈见楚喘息着,极力平复高跳动的心脏,他随意用手背抹去鼻血,从地上爬了起来。
&1dquo;还好吗?”
陈见楚转眼看去,摩正注视着他。
&1dquo;嗯。”
陈见楚站直了身体。
&1dquo;你的器具?”
&1dquo;没了。”
摩也看到了陈见楚现今的模样,大抵能揣测出他一路上经历了什么。
&1dquo;箭还剩几支?”
&1dquo;不到十支。”
显然,摩对陈见楚的玩命式打法,颇感无言。
&1dquo;以后还是多考虑些自己的性命。”
摩说。
这句话,陈见楚没有回应。
陈见楚高举箭支,朝摩的后方投掷去。
摩不必回,就能知道身后的托拉布尔瓦被陈见楚刺中了巨眼。
有时,一名托拉布尔瓦便能使箭镞变钝,难以再继续使用。
他们的运作器官分布在身体各个部位,数量繁多,且每个运作器官上都有坚硬的防护层,这也就是为何杀起来那么麻烦的重大原因。
很快,最后一支箭也用坏了。
陈见楚什么都不剩了,他只剩下一把弓,一个箭筒。
摩还在他附近,没有远离。
他明白。
可他不能一味依赖着摩的保护,他不能拖累他。
陈见楚的大脑飞快转着,他扫视着周遭的一切,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
很遗憾,没有合适的物品。
&1dquo;把我丢到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