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的暮鸦打了个哈欠,将自己团在熬嗷的腿上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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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是被晨光和鸭叫声吵醒的。
&1dquo;嘎嘎嘎嘎嘎——”
被魔音穿脑的猫猛地将自己的脑袋从熬嗷的衣兜里拔了出来,整张猫脸上都写着放大了的&1dquo;懵”,就差没喵喵着提问:我是谁?我在哪??
&1dquo;是奶奶养的鸭子在跟鸡打架。”严衍带着歉意的微笑给他们开门。
暮鸦还是很疑惑。
鸭子是会跟鸡打架的生物吗?
虽然,也许,可能,此间的鸭子确实会跟鸡打架。
可暮鸦还是觉得有些魔幻。
猫用爪子轻轻勾拉熬嗷的衣服,在抽丝边沿反复试探,以表达自己的小问题。
熬嗷哪里知道这个,他给暮鸦撸毛,以示自己同样很懵。
&1dquo;也许,不会?你看,鸡都不会游泳,鸭子应该是生活在水里的?”
虽然实际上鸡也能在水里扑腾两下,而鸭子不仅会上岸,而且还会飞行,但熬嗷并不知道这些,暮鸦也是,它们两基本上只认识煮熟了的鸡鸭,对活蹦乱跳的没有概念。
严衍偷偷回头看了两只一眼,大概是觉得有,笑的挺开心的。
&1dquo;家里的动物都是奶奶的猫在照顾的,可能有些特殊。”
这就好理解了。
熬嗷和暮鸦都是一脸的恍然大悟。
想想看如果是大橘养大的鸡鸭,那么一定是圆滚滚的,互相看不爽了就拿重量分胜负,而如果是啡啡养大的&he11ip;&he11ip;
那可不就是上房揭瓦么。
嗯?安吉拉?
不会的,安吉拉不会去养鸡鸭,那对它柔顺飘逸的长毛可是场灭世之灾。
&1dquo;喵。”可怜的鸡鸭。
&1dquo;&he11ip;&he11ip;”熬嗷没有评论。
狗和猫的气息引起动物们的警觉。
院子里的鸡鸭停止斗争,齐刷刷的抬头看过来。
严衍的家是个典型的农家大院,朴实无华的砖瓦房,院子里圈着一小块花菜混种的田地,还有一棵快被结的果子挂塌了的橘子树。
&1dquo;都是奶奶种的,她的猫喜欢在地里面扑腾,就专门给它种了片地。”
严衍应该是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走小道的时候深一脚浅一脚,几次差点踩到鸡鸭,行动十分艰难,可说起这里,他还是很自豪的。
&1dquo;家里还有一大片真正的田地,不过我没怎么去过。”去了也是捣乱。
说到这些,严衍的话就突然多了起来,熬嗷和暮鸦并不介意,他并未询问它们,只是不停地在讲自己家里的事情,并且在讲述的过程中也没有忘记继续带路。
严衍将它们带到二楼的楼梯处。
&1dquo;奶奶不让我上去。”
最近遇到的怪事比较多,熬嗷习惯性的问:&1dquo;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