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腾飞与阿齐格二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下午,正打算离开乌尔格回京,这时英亲王亲兵领队,特遣营的队长赵子龙走进署衙,“报告左将军,报告英亲王!今天军营官兵有一百二十四人与当地女子确定婚配关系,不说三媒六证,媒人总是有的。布政王大人请求批准放奖励!”
“这一天不到,就成就了这么多桩姻缘?!”左腾飞问。
“报告左将军,其中有二十三个寡居的女人,正好营里有不少无依无靠的老光棍,这下子他们眉开眼笑了,这都是左将军和大将军给他们带来的。”队长赵子龙报告道。
“凌云老弟,看到了吧,太好了,如此这般,军心大定啊。我一定会严令他们,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女方,让他们成为幸福和美的榜样。对这些军中老兵,特别是孤苦伶仃者,要给他们一定的补助。赵队长,把我这个意思告诉兄弟们,让他们更加开心地准备婚事。另外,要统计一下军中老兵,没有依靠的兵,不论年龄和兵龄长短,一律优待!你去安排吧。”阿齐格道。
“是!”赵子龙敬礼后,转身走了。
“老哥,你行啊!不愧是皇太极的儿子,这脑筋转得就是快,触类旁通,举一反三,你就是榜样!”左腾飞很开心阿齐格做出这样的决断。
“这都是老弟的功劳,耳濡目染嘛!有道是,熟读唐诗三百,不会作诗也会溜!哈哈哈!”阿齐格开心地笑着。
“你行,能把这句话用在这里,的确有长足进步。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建筑道路,然后回京汇报事务了。老哥,后会有期!”左腾飞一拱手,身影骤然消失在阿齐格面前。阿齐格见他直接走了,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凌云兄弟,总是飞天遁地,不给人留点留恋的空间。”
左腾飞回到京城,没有回家有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样子,直接进了乾清宫,面见皇上昌治。小皇帝正在与其母皇太后聊天,旁边是贴身奴婢乌兰,太监海中天和无良夫站立一旁。
“皇阿家,近来可好,皇儿最近忙于政务,没有前去问安,皇儿该打。”皇帝福临道。
“哀家好得很,皇上忙是忙了些,而且有些偷懒了吧。听说英亲王和豫亲王被你派到蒙古和东北去了?多亏现在还是秋天,到了冬天哪里那么冷,有他们遭罪得了。”太后道。
“皇阿家不必多虑,我们本来就来自那里,哪里会怕寒冷呢。再说了,有凌云额附相帮,他们的府邸比我这里还舒服呢,真想去看一看。”皇帝福临抬起头望着窗门,心思好像飞跃到了北疆辽阔的大地。
皇太后叹了一口气,心说这孩子怎么不明白哀家的心呢,我是担心你的皇权不稳啊,我是担心他们冻着吗?都是年轻的大男人,哪里会怕冷。
“皇上想去巡视?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再说南面不是还在打仗吗,听说不怎么顺当呢。”皇太后东北扯不出事来,开始扯南方了。
“皇阿家莫听那些下人乱传,南方战事进展很顺利,眼下只有云南的南明一小撮还在苟延残喘,清除他们用不了多久了,大琉球也就是当地人所说的台湾,已经被南征率领的征服号三艘战舰打下来了,摄政王任命了府衙官员。等凌云额附回京,再培养几千新军进驻,一切就安稳下来了。”福林虽小,事务头绪捋得很清晰,分得清高低轻重。看来在位两年多,进步巨大,虽然登基偶然,也是上天之选。
“说起凌云,哀家好久不见他进宫了,也不知他都忙些什么,听说武英已有身孕半年了,他不在家照顾,东窜西跑的不合适。”皇太后道。
“额附他这些日子,一直在东北和蒙古,朕估计他应该要回京了,不知那边具体如何。英亲王和豫亲王虽然不断来报,说大军进军各处顺利,没有阻碍,真还是想当面听凌云说一说。当今朝廷,他是真最信得过的人了。”福临边说边露出会心的笑意。
“哀家一直不明白,皇上为何那么相信凌云呢?”文太后问。
“他呀,德才世间无人出其右,心胸宽广,坦荡无私,他为朝廷做了许多他人无法做成的大事,就这一点足够了。凡是与他交往日久之人,无不为他感染同化,为之倾倒。即使他想要朕的皇位,朕也毫不犹豫想让,但他却无意于此。”福临深沉地说。
“皇上万万不可有此想法啊,这可不是一个物件说让就让,牵连巨大。看来凌云的魅力无边呐。”文太后道。
“呵呵,皇阿家不必担心,真就是一个比喻而已,切莫当真。今时不同以往,在朕看来,摄政王亲兄三人与皇兄肃亲王的关系与以往截然不同了,不再是水火不容,而是融洽得很。他们不在嚣张跋扈,针锋相对,而是谦和有加,一心一意为国。特别是摄政王,不再是处处高高在山,擅权独断。难道皇阿家没现这些变化?”皇帝福临道。
“哀家独居后宫,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呀,皇上不讲就没人讲了,这些事还是不参与的好啊,免得王公大臣们说三道四。”文太后说。
“皇阿吉,其实你的心意我明白,不必担心大权旁落,朕的位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稳固,还记得额附凌云送朕一尊江山永固杯吗?那就是他决心的表示,只有左凌云在,朕就不担心这个事情,说句不吉祥的话,别人都死了,他都不会死。他就是朕最可靠的靠山。”
“皇上既然知道为母亲的意思,那哀家就放心了。从此啊,就无忧无虑地过着寡居的轻松清闲的日子了。”说是无忧无虑,却是满脸愁容,福临也不知母亲为何如此。
母子闲话聊了半天,也就结束了,文太后正要回转后宫,这时左腾飞正好进来。“陛下好!太后吉祥!”左腾飞施礼问候两位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