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腾飞刚要离开乾清宫会轩辕府一趟,昌治把他喊住了,转头对太监无良夫说:“你去把范大人请来。”无良夫领命而去,不一会带着范文程来到皇帝面前。
“微臣参见陛下!”范文程站着向皇帝施了一礼。
昌治说:“大人不必客气。是这样的,刚才朕与摄政王议定,决定成立皇家特遣营,直隶属于朕摄政王兼任统领,左腾飞署理。兵员从禁卫军通州大营遴选二千忠勇,由左副都御使左腾飞编练新军。
朕为什么突然做这件事情呢?你也看到了,北方虽然基本稳定,但南方和西南地区反抗势力风起云涌,各地区大臣的安全令朕忧虑,另外归附的将军有些人的心思还是不稳定,有的甚至可能反水,万一出现此类情况,朝廷必定损失巨大,真不得不有所准备。你回去拟旨,一会腾飞去通州大营交于摄政王宣旨。”
范文程领命去内翰林秘书院拟旨去了。左腾飞离开皇宫也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通州大营。
通州大营,位于京城东五十里处。原建于日月朝,燕王朱棣扫北,在此建立北进军营,三青入关定都燕京后,成了禁卫军八旗汉军驻地,大营统领是祖大寿之养子名可法,字昌嗣。
去大营之前,左腾飞传音于摄政王多尔衮,所以来到营门,多尔衮率领祖可法等将领在营门迎接,简单的寒暄之后,回到统领军务房。
左腾飞把圣旨交给多尔衮,他打开看了一遍,双手展开,高声喊道:“圣旨到!”众将闻听,伏地跪拜:“臣等接旨!”
摄政王开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制曰,通州大营各将听令:兹派左副都御使从你部抽调二千兵卒编练新军,地点在通州大营,成立皇家直隶特遣营,摄政王兼任该营统领,左腾飞协从。封左腾飞副将,主持此营一切军务,尔等务必同心合力,听从调度,如有违背或阴奉阳违者,严惩不贷!钦此。昌治三年五月六日。”
“臣等领旨,必定密切配合左大人,不敢有所懈怠,请陛下放心。”大营众将接旨回道,然后起身站立一旁。多尔衮把圣旨交给左腾飞,心里暗中嘀咕,这个三弟自己直接宣旨就完了,何必搞些弯弯绕。
“三弟,又升官了,大哥恭喜你!你得请客才行。”多尔衮当着大家的面,把这层关系公之于众。众人听了一阵愕然,原来二人是兄弟关系,难怪这么随便,当今哪个文武大臣见了摄政王不跪地磕头。祖可法也在琢磨,没听说摄政王有这么个弟弟呀,难道是结拜兄弟?!这个祖可法脑袋瓜子还真的不一般,不愧是祖大寿最欣赏的儿子。
皇上下了旨意,祖可法也顾不上继续胡思乱想,向前移步来到左腾飞面前,抱拳施礼:“左大人,在下祖可法,承蒙陛下恩典,摄政王信任,在此主持军务,还请左大人多多指点。关于编练新军之事,请尽管吩咐,我等一定全力配合。”
“祖大人不必客气,我们都是为朝廷和皇上效力,在下对诸多事务陌生,还请各位将军们不吝赐教。祖大人,我看你呼吸短促,面黄肌瘦,走路站立飘摇,身体有所亏欠啊。你正值壮年,文韬武略未得尽展,可要多多保重啊。”左腾飞话锋一转,直接说起他的身体了。
“在下去年冬天偶感风寒,虽服药调养终不得其法,每日寝食不安,而且均无繁杂,深感不堪负重,不知左大人可有治愈之法?”祖可法很上道,左腾飞不谈军务谈自己的身体,看来是有意示好,素昧平生应当需要自己的辅助,而不像故意讽刺。
“祖可法,你竟然能左大人主动出言关注你的身体,可是你的天大机缘,切莫错过,免得遗憾终生。”摄政王接话道。
“左大人,务必请施以援手,如此说来大人必定身怀岐黄神技,在下和家人必定感激莫名。今后如有差遣,万死不辞!”祖可法是打蛇顺棍上。
“这个没问题,待晚上空闲,在下为你调理一番,保你生龙活虎,更胜从前,还能为朝廷和皇上效力几十年。说实在的,你这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说病入膏肓一点不为过,如若不是巧合为在下所知,三个月后,就会天人相隔了。”左腾飞说。
“摄政王,祖大人,各位大人,我们还是去校场看看吧,尽快把人员遴选停当,在下也好抓紧时间编练,形势紧急,时不我待啊。”左腾飞又说道。
众人在祖可法的带领下,来到校场。场上站立几个方队,形色各异,不过还有威武雄壮的气势,不愧是久经沙场的队伍。
祖可法来到阵前,高声喊道:“接圣谕,朝廷将从你们之中筛选二千人编练新军,成立特遣营,由左腾飞将军经办此事。下面请左将军训话!”
“各位,我是左腾飞,谨遵圣上令谕,派我前来组建特遣营。下面,我讲一下几项条件,你们听好:忠勇可靠者优先,读过书满韩文皆通者优先,身怀异能奇技者优先。什么事异能奇技呢?力大如牛赛项羽,一蹦触天如周文育,健步如飞胜戴宗,飞檐走壁过时迁,浪里白条赛张顺等等。”
“还有几个不选,阴奉阳违者,欺男霸女者,杀人越货者,嫖赌无度者,身体有隐疾者。下面听我号令,凡是具备或者接近优先条件的,出列站到我的身后。你们要敢于大胆表现自己,给你们一刻钟,机会难得!俗话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包括多尔衮,祖可法众将和兵卒,从来没人听说过如此选人,当兵嘛,年轻力壮就行,哪里还有这么多讲究,还挑三拣四的。不过,这个办法还真能挑选出优秀的人,只是不知道左腾飞如何鉴别,除了多尔衮,没人相信他能办得到。
左腾飞说完给摄政王和自己点上一支烟,围着校场兵卒方队开始转圈。这时候他已展开神识,功力覆盖全场所有士兵,遴选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