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左腾飞他们如何飞行,只说鳌拜,亲眼目睹来人一挥手就杀了五十人,简直神仙手段,看来今后万万不能招惹巴雅尔图这个混蛋了。哎,这个混蛋哪里找的这么个神人,必须低调做人了,忍辱负重吧。
左腾飞载着巴雅尔图爷俩到了神农府,管家王竟成听到飞机的轰鸣声,知道是公子接人回来了,众人站立府门前迎接客人的到来,一阵寒暄之后,众人入府,安排巴雅尔图二人进房休息。左腾飞晚上陪着巴雅尔图爷孙,沈继祖爷三,武三略兄妹吃了晚饭,接着去了睿亲王府。
“王爷,晚上好!”,“轩辕公子,你的问候语很别致啊,本王第一次听说。你不在家里筹备明日喜宴,夤夜来访,所为何事?”
“王爷,我今天去扎鲁特把巴雅尔图贝勒请来了,还有他的外孙女哈斯高娃,也就是当今皇上的九妹,也就是太宗曾经的东宫妃子可兰的小女儿。上个月我与高娃在贝勒的主持下订了婚,我把他爷俩安排在神农府,也参加明天的喜宴。”接着又把鳌拜抢劫火烧贝勒府的事情,向多尔衮说了一遍。
“今晚前来拜访,有几句话要给你说。也许你感觉到我的能力非同一般,当然你对我还是颇有疑惑。按我的能力,当人无人能敌,予取予夺信手拈来。不仅力量举世无匹,还有巨额财富,你身具雄才大略,文韬武略不做第二人想,只是你时运不济难登大宝。”
“不过,位居极臣仍然可以实现你的远大志向,我愿意给你一切帮助,帮你扫清各种障碍,但是你要接受并践行上次我与你讲的执政理念。现在我带你去野外找个地方,给你展示一些神器,给你增添信心和信任。”
左腾飞也不征得多尔衮同意,把他往须弥里一丢,来到京师西山深处一片开阔地带。把多尔衮放了出来,四处漆黑,寒风阵阵,令人毛骨悚然。
多尔衮茫然之中,一阵凛冽寒风把他从迷糊中冻醒。“我说轩辕公子,这是哪里?你用什么法术把本王弄到这里的?不会想杀了我吧。”
“王爷大人放心吧,我要杀你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再说,我杀了你干什么。在你府上说了,让你见识一下神器。”左腾飞把直升机取出来,启动电源打开机头探照灯,强烈灯光直射远方,百丈之外景物清晰可见。突然出现的强光把多尔衮吓了一大跳,他可从来也没见过如此耀眼之物,除了太阳和月亮。
左腾飞也不管愣愣地站在身旁的多尔衮,把现代各种火铳和掌中雷,拿出各种火器弹子摆在他的脚下。
“王爷,醒醒,醒醒!看到地上的事物了吧,那支短的称手火铳,中长的叫步兵火铳,前面有两只腿的叫机关铳,圆圆的像香瓜叫掌中雷,那一排排的尖头东西叫弹子,就是这些火铳射的火药,杀人的东西。
我先演示一遍,让你见识一下它的威力,然后现再教你如何使用,你睁大眼睛,聚精会神看好了,他们出的声音很大,想必你这个大王爷不会被吓着。”
左腾飞慢慢的在手火铳里压上弹夹,打开保险机关,对着前方一颗碗口大的树干腰部,啪啪啪!就是五枪,大树应声而断。再拿起步兵火铳,压上弹夹,啪啪啪!前方五十丈远的一颗水桶粗的大树同样从中折断,接着演示机关火铳,一梭子下去,三十丈远地上一个牦牛般大的石头四分五裂。扔下火铳,拿起五颗掌中雷,由近及远扔向五个位置,轰轰轰土石飞扬一丈多高,地下留下了五个大坑。
左腾飞拉着多尔衮,逐个查看轰击地点,多尔衮在如同白昼的光照下,摸着大树断裂之处,蹲下身来丈量掌中雷留下的大坑,倒吸一口凉气,背后冷汗涔涔不止,感觉头皮一炸一炸,头直竖。
左腾飞把地上的火器收拾起来,也不搭话,提留着多尔衮就上了飞机,架机西去,进了太行山脉,在一处山谷着6。
把睿亲王拖下飞机,他简直成了木偶,任由左腾飞拉拽奔走。拿出一架步兵直筒火器,支座在硬实地面,口径:二寸;总重:五十斤,弹重:四斤;有效杀伤半径:五丈;最大射距:十里;最大射:2o颗刻。
左腾飞把多尔衮拉到火筒边,嘱咐他仔细看操作步骤,锚定射击诸元,拿起一颗弹丸慢慢从装填直筒,筒口火光一闪,三里外的一颗大树哗啦倒地,再装填一颗,轰的一声,四里外一个小山包被削平了。接着让多尔衮练手射了五颗,老多开始激动得哆哆嗦嗦,难怪叫多尔衮,再有几个哆嗦,真就滚沟里了。
左腾飞背着多尔衮到处跑,验看弹丸轰炸效果。一丈宽深一人多的大坑,的确把多尔衮惊呆了,一百门红衣大炮也没有这个威力。两眼开始冒红光,心里一阵阵火热,以后打仗用有这种火药筒,管它什么关什么碍,哪种城何样堡,一个弹丸下去,全都给老子让路。
“王爷,王爷,是不是有股热气直充脑门子?”多尔衮这时候哪里听得见叫声,他的心早飞到南方和西南地区了,仿佛看见自己大军所到之处,一片人仰马翻,高大的城垣哗啦哗啦地崩塌,敌军乖乖投城。
左腾飞见多尔衮心不在焉,思绪不知道飞到哪个犄角旮旯了,也就不再唤醒他,让他继续沉浸在幻想之中。站在上风头,点上一支神州香烟,缕缕青烟被寒风一吹,撞击着多尔衮苍老且疤痕纵横的脸。
“咳咳咳!”多尔衮终于被烟呛得醒了过来。“我的大公子,吃独食可不好,给我来一支。”多年没主动向他人索要东西了,在左腾飞面前,他不觉得有失摄政王高贵的颜面,惬意地抽着烟,恢复了平静,心神回到现实世界。
“轩辕公子,我有个想法,希望你能答应我。”多尔衮眼巴巴地望着左腾飞,他一个大亲王不好意思说一个求字,能这样说,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这不是高傲的摄政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