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男人身后的保镖,立马把手放到了后腰,凶神恶煞的冲季悠呵斥。
季悠回神。
不慌不忙的缩回去,然后抱着她的写本,从另外一边的台阶走下去。
恰好这时,外面的师父们听到声音。
急匆匆的赶过来。
“误会!误会!”见到基友,管事的师父立马冲到前面来,“这位小姐是我们寺里的香客。。。。。。”
然后又看向季悠:“季小姐,您这是。。。。。。”
“画画。”季悠拍了拍自己的写本,她和管事的和尚也很熟了,用手掩着嘴,小小声的和和尚说,“画太久了,趴在后头睡着了。”
管事的和尚:“。。。。。。”
真是小祖宗喂!
他冲季悠打手势,让她快溜。
季悠大摇大摆的走了。
跨出门槛的时候,余光看了一眼刚才的男人。
他已经起来了。
走到了香炉前,将燃烧的线香插进了香炉中。
季悠扫过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芜湖,这手可真好看。
日子就这样悠闲的过着。
沪市那边已经开始冷了。
季悠早起和父母通了视频电话,爸爸唠唠叨叨的让她添衣。
可南方这边,除了早晚有些凉爽,白天还得穿短袖。
挂了视频。
季悠去斋堂拿了一个馒头,抱着她的写本,吭哧吭哧去了很偏远的一座神殿。
神殿里有一位藏地来的师父,是画唐卡的高手,正在帮忙修复神殿里的壁画。
季悠磨了大半个月,师父才同意带着她一起,顺便教她。
酣畅淋漓的忙了一天。
临走的时候,师父却说:“明天不用来了。”
季悠怔了怔:“为什么?我今天做得挺好的啊,您夸了我16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