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不是第一次。
李长生微微一愣，他自然知道女鬼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
能够从长生观将李长生带走的女人，只有一个，也唯有一个。
“你一边去，鬼二还没有侍妾。”
李长生没好气道。
“啊？观主，你答应过我不把我送人的。”
女鬼目瞪口呆的看着李长生，它完全没有想到李长生竟然出尔反尔，不讲信用。
李长生可是一观之主。
“鬼二不是人。”
李长生神色平淡道。
一句话，五个字，女鬼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原本活泼乱跳的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骗鬼，骗鬼。
太可恶了，就不应该相信李长生。
女鬼心心念念，目光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可它不敢反驳。
因为李长生说的，好像还真的是事实。
将它送人跟将它送鬼，好像真是两回事。
没多久，曹凤媛出现在李长生面前，清冷的俏脸上带着一抹疲惫，眼眸中带着一丝丝焦虑。
“见过李观主。”
犹如黄鹂一般熟悉的清冷轻声要再度在李长生的耳边响起。
“曹队，所谓为何事？”
李长生打了一个稽，直接开口问道。
两人之间已经十分熟悉，中间那些客套，也就被李长生省掉。
“十万大山，出异宝，十万火急，鲁局请观主出手。”
曹凤媛也没有客气，直接说明来意。
异宝？
李长生诧异的看了曹凤媛一眼。
神州大地上下五千多年，异宝不计其数，天生异宝同样如此。
调研局成立之后，天南海北，不管哪里出现异宝，都被调研局揽入其中，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从来不假借他人之手。
“不是，这是你们调研局的事情，跟小道有什么关系？”
李长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为几万块，扯一身的因果。
李长生认。
谁让他信的就是因果承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