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怎么样？
“李总，现在统局的人不是我，不过我劝你一句，你的时间不多了。”
“现在，此时此地，击毙你，也就击毙了。”
“最多给你追封一个烈士。”
“你死了，也白死。”
“有些规矩，得守，不守规矩，得死。”
别看刘忠在李长生面前好像唯唯诺诺，那是因为他知道李长生的身份，也知道李长生的实力。
在其他人面前，调研局副局用的着给你面子？
除非那几个巨佬亲自到场。
要不然的话，统统都给你打回去。
李刚目眦欲裂的瞪着刘忠。
这个杂碎，这个狗杂碎啊。
他恨不得将刘忠这个笑面虎抽筋扒皮。
他恨啊。
但现在，他无能为力，他甚至都无法反驳刘忠的话。
调研局外号，敢死队。
跟调研局的人拼谁更有勇气？除了特别调查科那些疯子之外，就连国安都拼不过。
因为这两个部门的人，真特么的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更别说其他人了。
真行动，该死就死，绝对不会有半点迟疑。
“刘副总，你确定，要这样做，我带着文物局手令而来。”
李刚咬了咬牙，盯着刘忠，一字一顿道。
“抱歉，暂未解除禁令，谁的手令都不好使。”
刘忠连接都没有去接，随意丢出的一句话，直接打的李刚千疮百孔。
燕京最近三大诡异事件，由调研局牵头，统领全局。
这是官方最高指令。
在这之前，调研局下达禁令，任何非官方，非联合行动部门，不得窥视行动进程。
别说李刚只是拿着文物局的手令，就算李刚现在拿的是五位大先生的手令过来，如果没有三位大先生签名，调研局说打回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刘副总，你确定？”
李刚咬牙切齿问道。
一般来说，不会有人在称总时加上一个副字。
真这么称呼，其实并不是什么恭维，反而更像是一种羞辱，或者是泄。
此时此刻，李刚就是如此心理。
堂堂文物局副局过来索要文物，啪啦一下，又是被枪指着，又是被人挪揄，没当场作炸裂，已经算得上是修养足够好。
“调研科做事，需要跟你们文物局汇报？要不，你去找鲁局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