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候被洛青嘲讽着,乌松源也了火,耻笑一番,她凭什么看不起他,她又是什么好人不成?
“我劝公主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你当谁都会众容你?这满朝文武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不愿与你计较,也是念你命不好没了三任夫君,但大燕皇子可不是任你平白欺辱,到时候别面子里子一起丢了,被燕皇子告到殿前,到时候皇上可不一定能护着你。”
到时候就算皇上再想保他,丢到大燕这里,那些老臣子可不一定乐意,说不定就会参她一本。
洛青却是上下打量乌松源一番,突然乐了,意味深长来了句:“看来你也不如传闻中这么得乌相爷看重嘛。”
乌相爷没把自己要让他去大燕和亲的计划告知,要么乌松源也只是乌相爷的一枚棋子,要么这是不舍得自己这嫡子阻止?
洛青仔细瞅着乌松源这不高兴的模样,突然意识到什么,这厮不会是其实心里对原主有情,只是自己还没意识到吧?
如果是那样……可真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乌松源脸色不太好看,不明白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说到父亲身上:“你什么意思?”
洛青却是突然笑了笑,只是笑不达眼底:“你说本宫去找燕皇子,只会自取其辱?”
“难道不是吗?”乌松源自信满满,那燕皇子刚刚那神情可是有目共睹,被李洛青看一眼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要炸起来。
洛青却是揣着手笑眯眯的:“既然乌三公子这么想的话,不如打个赌怎么样?”
乌松源皱眉:“什么赌?”
洛青道:“就赌我三句话,能让这位燕皇子对我态度改变,热情上心。”
乌松源没忍住讥笑一声:“天虽然黑了,但还没到做梦的时候。”
她想什么美事呢?
这燕皇子为了躲她都跑到殿外了,别说三句话,就是十句也不可能!
指不定她说第一句的时候这燕皇子就走人了。
但她要赌,他倒要看看她打算赌什么。
洛青也不恼:“你就说赌不赌吧?”
乌松源:“赌就赌。彩头是什么?”
李洛青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提议,除非……难道她还不死心,想借此让他陪她逛街或者游湖?
乌松源心头一直堵着的郁气散了些,有些得意又有些看不上,她果然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先前装作对他不甚在意故意鞭笞他,如今又假借对别人上心想故意让他吃醋?
可不管她怎么折腾,他都不可能会娶她,所以她注定是要失望的。
洛青睨他一眼,将他的心思看入眼底,只觉得嘲讽不已:“彩头么,如果本宫赢了,那么乌三公子就把这些年本宫送给你的糕点礼物以及各种小礼物,都折算成银钱还回来。毕竟这些都是本宫年少时眼瞎送给心上人的一番心意,既然心意不成,乌三公子总不能还白占这些便宜吧?还是说,乌三公子这是想承认你与本宫心意相通?”
乌松源难以置信瞪大眼:送出去的东西还能要回来?她还要不要脸?
“你休要胡说……但这些东西怎么算的明白?”
洛青嗤笑一声:“是算不明白,还是你不想还?不是吧不是吧?乌家是穷疯了,连本宫这些小玩意儿都要占便宜?”
乌松源被洛青的眼神刺激到,尤其是那句穷疯了,气得浑身都在抖:“还就还!你说个数。”
洛青笑容更深:“本宫送出去的东西都挺贵中的,这些年加一起……怎么着也有大几千两了。那就四舍五入,算你一万两吧。”
乌松源:他还没见过越舍越高的,但输人不输阵,他莫名不愿意让李洛青看轻,加上也想彻底与她分清楚,“一万两就一万两。”
毕竟,他肯定不会输。
果然,洛青下一刻继续道:“当然,如果本宫输了,那这些东西也就不用还了,就当这些年本宫养了只狗,喂了狗。”
看乌松源气得要反驳火,继续开口,“不仅如此,本宫若是输了……就赌本宫这辈子绝不可能与乌三公子有任何感情牵扯,也不会扯上任何关系,自此恩断义绝,绝不再打扰、重提旧事,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