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孟今安来说都触手可及,甚至熟知手感。
她知道这个男人长得帅身材好,可如此近距离看他还是有些震撼。
男人深邃俊隽的脸在背光中半明半暗,带着邪魅,高挺的鼻梁的确应证了某种说法。
黑翟石般的瞳仁里依旧淬着寒冰般阴冷,倒映着她的身影,如陷深渊。
未干透的丝软趴趴服帖着那刚清洗完的脸,冷峻中透着一股澄澈阳光的少年感。
孟今安有种莫名的心动,却又瞬间被他眼中透出的邪性驱散。
哪来的阳光,他分明就是一条毒蛇,千万不要被他迷惑,孟今安暗自腹诽提醒自己。
岑远笙松开她的肩膀,虎口掐住她下巴抬高,黑眸盯着她的红唇,戏谑道:“确定要在这里?不怕动静太大被人知道?……”
他喉结滚动,气息微喘,伴着磁性的声音,响在她耳畔。
如同泛起的砂砾在她心间摩擦,却仍带着理智的冷色。
就连叫她的称呼都带着某种禁忌感,令她肾上腺不由飙升。
“在这里也不是不可,阿笙你喜欢就好。”
孟今安与他对视,眼中泪光斑驳,似缀满破碎星光,这模样娇弱可怜得如同不堪一击的瓷娃娃,随时能摔得稀碎。
其实她内心亦很矛盾,纵然做好了准备,却又感觉无法做到完全能够放得开。
总感觉楼下的人随时会上来,门口会不会有人在偷听?
此刻脑子里竟然还浮现出岑逸锦的脸来。
他若不死的话,自己也不用主动进这个男人的房间。
孟今安眼睫微颤,视线游离间流下两行清泪,滑落至他手心。
“怎么?怕了?不是要跟我玩吗?装什么纯情。”
岑远笙冷哼一声,将她的失神怔忡尽收眼底。
他手上力道收紧,牙关用力,指甲深陷她脸颊嫩肉,周边泛起了白。
腰际的滚烫手掌往下游离,隔着薄薄布料用力拍打一下,顺势捏起一把臀肉在五指之间,后又瞬间松开。
孟今安被他的动作撩拨得微微吞咽,心脏如擂鼓般悸动。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体的想要臣服,却又憎恨自己的道德感尚存。
原来没有酒精的麻醉竟是如此棘手。
她总感觉隔着这道门外面站着人,是张雪茹,或者是岑容州,更可能是岑逸锦的冤魂。
她身子不由微微颤栗,眼神带着期艾幽怨,幽幽道:“阿……阿笙,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岑远笙冷笑一声,一把松开她,直起身子往后退去,眼神中裹挟着浓浓寒意,刚才燃起的兴致瞬间压了下去。
“不是说我不行吗?又这么着急跟我上床,是真的想谢我还是害我。”
岑远笙已然恢复一副要跟她划分界限的态度。
“哎呀!人家那不过是说的气话,阿笙你何必要当真呢。”
孟今安瞬间反应过来,这男人还在记仇早上在他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忍不住一声娇笑,换成了撒娇的语气。
“趁我还没火之前劝你赶紧离开,同样的东西吃一口就够了,你真当我那么饥不择食喜欢捡剩?还是觉的我会愿意做冤大头?”
岑远笙冷冷盯着她,一字一句轻轻道,如手术刀一般锋利无情的目光划过她的身体,似能穿透她的心脏,令她不寒而栗。
孟今安被他的话语噎到气结,小脸上红白分明,有他刚才掐过的指痕,更有因为生气染上的怒意。
睡裙下凹凸的线条起伏不定,方才的亲密触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上,有一丝眷念却又觉得羞耻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