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从病房离开,孟今安率先进了电梯。
岑远笙立马跟上,贴在老婆身边,生怕被裴嵩抢了位置似的,将人环在怀里宣誓主权。
裴嵩看一眼岑远笙笑了,“你别说,你现在这样子挺像一只老母鸡的。”
岑远笙面色不虞,声音淡淡道:“有人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自已也娶个老婆回家抱啊。”
裴嵩不上他当,“我啊就是要一辈子监督你,只要你一旦做出什么对不住潇潇和念念的事我定会第一时间赶来,然后干了你。”
“你放心,不可能会有那样一天的,你就等着和喜酒喝满月酒一起。”岑远笙一脸贱兮兮的笑着。
孟今安被他紧紧裹住身子不能动弹,被他的话更是气到头晕,随后抬手拍了一把他的脸,“岑远笙,我看应该住院的人是你,那些年确实是把你的脑子打坏了,进了水还没倒出来。”
裴嵩见孟今安为自已出气,便不再与岑远笙争辩。
三人出来电梯,岑远笙带走了裴嵩上了自家的保姆车,孟今安朝着裴嵩招手:“裴嵩,你坐我们的车子一起走吧。”
“好啊。”裴嵩丝毫不再客气,随后就钻进车厢。
岑远笙故意坐在中间,“这次你可别想占我老婆便宜!”
“岑远笙你在说什么狗屁。”
孟今安又是一拳打在岑远笙胸口。
岑远笙顺势捉住她的手在自已掌心里揉捏,嘴里出嘿嘿浪笑声:“老婆,你是不是不记得那次你们两个被人追杀的场景了?”
孟今安跟裴嵩相视一眼,思绪回到四年前那个夜晚。
那一次孟亚仁被人抓,裴嵩为了救孟亚仁自已被人砍了几刀,之后孟今安带着裴嵩逃出那间房子,遇见了岑远笙的车子。
“你还好意思说,当时我求你好久都不开门,早知道你那么狗,我就不会求你的。”
孟今安想起当时岑远笙的嘴脸来,忍不住埋怨。
岑远笙则一把捏住孟今安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眼神里充满压迫感:“小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当初我是特意跑去救你们的,要不是我报警,你们俩应该早就命丧黄泉了。”
“哟,这么说,我们还得感谢您老人家开恩了,那帮人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未婚妻的老爹安排的。”孟今安丝毫不让地揭穿岑远笙的老底。
“你一说我都记起来了,当时你就是冷血无情,不管潇潇怎么求你你都不肯开门,最后又死缠烂打去人家家里不走,真是厚脸皮。”
裴嵩也跟着火上浇油,那一晚的兵荒马乱令他丢失了先机,如果那时候没有岑远笙的出现他跟潇潇或许真的会出事,但是因为岑远笙的出现,他也彻底失去了潇潇。
“只能说对的人要出现在对的时间里,要不然都是无效的,对不对?”
岑远笙回忆起来依然满脸得意,仿佛那个志在必得的人永远都是他。
实际上事实也是如此,因为那一晚他坐在孟今安的左边,那是靠近孟今安心脏最近的位置。
孟今安点点头,她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实际也是说给她的。
最终,三个人去了一家最近的火锅店。
因为孟今安说想吃火锅。
而,在火锅汤底端上来的瞬间。
孟今安顿觉一阵恶心之意涌上心头。
她极力忍住不适,对两位男士说自已要去趟洗手间。
岑远笙一脸关切:“老婆,要不要紧?你脸色不好看,我就说你应该好好休息够了才出院的。”
孟今安摇头:“没事,我去趟洗手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