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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夏以一句“一粉抵十黑,突然觉得周时清也惨,有这种粉丝”为结尾,拉着严晓雯绕开了余兰兰。
吃饭的时候,严晓雯看着盘中饭菜,很不爽的说:“好气,没挥好。”
宣夏说:“不会,挥的挺好了。”再挥,总不能拆了食堂吧?
严晓雯还是不得劲,但很快又不确定的问宣夏:“夏夏,余兰兰这疯婆子,不会真的全网抹黑你吧?”
宣夏浑不在意:“随便她,反正送她进局子也是真的。”
严晓雯便不再提余兰兰了。
过了会儿,又开始聊下午的考试。
与宣夏越近考试越淡定不同,她是哪儿哪儿都觉得虚,总觉得自己之前复习的内容全忘了,白复习。
宣夏看她唉声叹气的样子,心里一动,道:“要不我给你画道逢考必过符吧?”
严晓雯“嗯?”了声,“真得有这种符?”
不是网上玩儿的吗?
宣夏也不说真假,就问她:“要不要?”
严晓雯知道她最近在捣鼓这些迷信玩意儿,而且画的还挺有模有样,也不管真假了,连连点头:“要要要。”求个心理安慰呗。
于是吃过午饭,两人便跑回了寝室。
宣夏把工具从包里摆出来,惹的严晓雯啧啧有声,“你现在都随身带啦?”
“你懂什么叫吃饭家伙?”
曲星璇说,这就是她的吃饭家伙。
严晓雯一言难尽的看她,还吃饭家伙,难道她打算以后退休去桥底下摆摊啊?
但此外,严晓雯看宣夏像模像样的起画符也很有津味。
别说,还挺有那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
落,符成。
宣夏先晾了会儿,等朱砂印记干后,再叠成小小一枚交给严晓雯,“呐,带在身上就行。”
严晓雯捏着小三角片一样的符,“这样就能逢考必过啊?”
“你试试呗。”
严晓雯将三角符片塞入随身携带的卡套里,然后捧着卡套说:“如果期末考试全过,信女愿去庙里上香还愿。你那是叫长生观吧?那我就去长生观!”
“你要这么说,我可得给你做法,保你全过了。”宣夏玩笑道。
严晓雯立马随棍上:“那你最好是说真的。”
宣夏想了想,随即坐直身子,一手捏了个手决,阖目无声念了一道口诀,随后用没捏诀的另一只手虚虚握住了严晓雯的右手手腕。
等她握住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严晓雯的心理作用,她感觉有一道清凉的感觉自手腕处攀升,一路到达头顶。
然后整个人就觉得比之前要神清气爽上许多,就像是闻了清凉醒神油。
严晓雯嗫嚅着说:“啊这……有点子舒服嘿。”
宣夏睁开眼,同时放下手,“好了,逢考必过哈!”
然后到了下午考试,严晓雯神奇现,她的状态确实比上午考试时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