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盈盈回到床上,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待,想要睡一觉养精蓄锐,改日再和白胜昀大战三百回合,可是自己好像打不过白胜昀,那就只能偷袭暗算了。
正在苦思冥想如何如何的时候,白胜昀走了进来身后,门扉无风自闭。
穿好衣服的白胜昀倒十分的清冷疏离,俨然一派道骨仙风,“起来,我们启程了。”
“我连衣服都没有,怎么走?”谢盈盈直直地盯着白胜昀不满道。
“麻烦。”白胜昀一抬手手里多了一件紫色绣花留仙裙,将其掷在床上。
还不等谢盈盈拿过裙子,她腹部一股剧痛汹涌澎湃,惨叫一声栽倒在床。
谢盈盈生来最怕受罪,连磕碰着都会叫上半天,现在这感觉比凌迟也好不了多少,泪水很快模糊了她的视线,喉咙里更是溢出哀鸣阵阵。
“你。。。。。。”
谢盈盈的脸被一缕缕秀遮挡住,她的眼里满是愤怒和恨意。
之前这个身体毫无异常,可是自从和白胜昀有过接触之后,就出现了这样诡异的疼痛,要说和他没有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白胜昀却闲庭信步来到床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个邪宗第一美人,这般狼狈模样倒是少见,他捏过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不是一直想和我成亲?怎么如今夙愿得偿,反而这般狼狈?”
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原主,既然她借了原主的身体,这些烂摊子不想收拾也不行。
此时的她疼的死去活来,只感觉有数十烙铁灼烧她的腹部,唇齿之间已是血迹斑斑。
她强忍住痛意,抬起头来,因痛意变得苍白的脸上却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容。
她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你是不是有病??”
白胜昀还是那么高高在上稀松平常,他眼里满是冷意,并没有因为这人刚与他春风一度而有半点怜惜。
他一字一句,语气里带着狠厉地说:“就算我真的有病,也是因你而起。”
这话一出,白胜昀毫不停歇地离开这里,只留下背影给有些呆滞的谢盈盈。
而一直在门口等待的宁清清在看见白胜昀出现的时候立马向前一步说道:“仙君,我刚才听到有人在房中大叫,敢问可是谢不修那妖女?”
随手关门,面无表情的白胜昀没有回答宁清清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有什么事?”
宁清清立刻表明心意,“我叫宁清清,是仙宗门下弟子,我想跟随仙君左右。”
见到心心念念的人,无论是妖女,还是仙女都会放下矜持。
“你我同属仙宗,何谈跟随于我?”白胜昀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当下白胜昀蛰伏仙宗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探查仙宗底细,之所以和宁清清交谈,乃是因为在她身上察觉到了一丝若无的同族气息。
关于狐族人们大都知道青丘九尾涂山妖狐,却鲜少有人听说过天狐一族,那是上古时期在姑逢山上避世的狐族,他们背生双翼其翼如云。
天狐一族,狐尾可炼化至宝,狐爪能破万千结界,狐心更是能起死回生,连死成灰的都可以,为了防止被人觊觎他们从来都是远离外族。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天狐族怀璧其罪难逃厄运,任何一族都不能容忍如此逆天的存在,于是魔仙妖人鬼五族相约,见天狐族人共享之。
这也就是为什么白胜昀后来一定要站在三界至尊万物之,他要踩在那些人的脸上告诉他们,天狐一族不可欺侮。
当年为了得偿所愿,仙宗祖师不惜和上古恶灵交易一个秘辛,那便是天狐一旦身心交付便永世不得变更,否则魂灵自动坠入无间冰渊。
可那仙宗祖师是个男子又修的太上忘情,得知秘辛也无甚大用,自己舍弃所有换来了却是这个,他瞬间吐血三升,
临死之前他还是想到了办法,他要后人从东海寻一尾未足年的雌性人鱼,然后将她抜骨洗髓注入一缕天狐神识,然后将她带在仙宗教养用以日后俘获天狐少帝。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这个时候天狐少帝早就混进仙宗了,不过后来在原著里这缕神识和一样被人捕杀欺骗的身世,的确让男主多番对女主手下留情,并且由此展开几生几世爱恨情仇。
所有感情的开始,都是从白胜昀和宁清清一起前往姑逢山开启。
而现在,宁清清真的开口说要跟随他前往姑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