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侍者不顾白茵的挣扎,揪着她,强行将她拉出包厢:“你再这样,我要叫保安把你赶出去了!”
陈淮骁抬眸,瞥见了门边的白茵。
女人一身优雅迤逦的黑色小礼裙,精致的髻挽在头顶,拉扯中,有几缕碎垂下来。
虽然狼狈,但眼神里仍旧带着一往无前的勇气。
她总是这么横冲直撞、像只小虎雏,不知道“认输”两个字怎么写。
陈淮骁的视线落在了那男人拉拽她的手腕上,眼神冷了下来:“放手。”
侍者愣了愣,不明所以道:“陈总,我这就把她带出去。”
“我让你放手。”
陈淮骁话音里带了几分怒意,吓得侍者赶紧松开了白茵。
白茵揉了揉被揪疼的手腕,神情略微不忿,对陈淮骁道:“你出来,我有事要对你说。”
说完,她不再逗留,转身走出了寒潭鹤影的包厢。
众人还当看笑话,觉得这女人太狂妄了,她有什么资格叫陈淮骁出来。
然而下一秒,他们惊愕地现,陈淮骁竟然真的跟了出去。
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见鬼了!
*
酒店的通道里有雅致的青苔盆景,白茵站在盆景边,揉着微红的手腕。
陈淮骁脸色低沉地跟了过来,手里攥着湿纸巾,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擦拭了她纤细的手腕。
“干嘛啊。”
陈淮骁冷淡地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白茵知道陈淮骁多少有点洁癖,以前自己用过的东西宁可丢掉,不会让其他人使用。
“我不是你的东西。”
“你是我的女人。”陈淮骁将湿纸巾扔进了垃圾桶,打量着她手腕处的红痕,粗砺的指腹很轻地揉了揉:“下次找我之前,先给我打电话。”
她的皮肤嫩滑如缎、白皙如牛乳,只是很轻地捏一下,就会敏感地起红痕。
白茵倒也不认为陈淮骁是在心疼她,大概是不想她顶着这张阿瑶的脸,被其他男人染指吧。
正好,她可以利用这一点。
白茵矜持地抽回了手,对陈淮骁道:“你陪我去隔壁坐一会儿。”
“坐一会儿?”
男人抬起清隽的黑眸,扫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