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最不重要的事,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白茵喝了最后一口酒,然后躺在床上,任由世界地转天旋。
忽然,房门被扣响了。
白茵猛地坐起身:“谁?”
门外传来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我。”
她开了门,看到西装革履的陈淮骁站在门口,衣领有些乱,领带已经被他拉歪了,露出白皙好看的颈子。
他眼底浮着明显的醉意,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将黑色口袋甩在了桌上。
看来已经醉的不轻了,他是强撑着意志去市里买了卫生巾。
白茵脑子也很晕,早知道他会来,就不喝那么多了。
陈淮骁坐在了沙里,揉着下颌,醒酒——
“还是这么麻烦。”
“我一直都很麻烦哥哥啊。”
白茵说着,小心翼翼地望了望门外,然后关上门,咔哒一声,反锁。
他扫了眼桌上已空的红酒杯,皱眉道:“生理期还喝这么多?”
白茵懒懒地倒在了床上,高跟鞋胡乱踢开:“骗你的,没来。”
陈淮骁望着她纤柔的盈盈腰肢,白皙修长的腿蜷缩着,宛如待宰的羔羊,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面前,显然是不怕他的。
他眼底透出几分欲色,心头翻涌的冲动被他强压了下来,起身离开:“走了。”
“等下。”女人晕晕乎乎地起身,光着脚丫子追上来,揪住了他的衣袖:“酒醒了再走。”
“为什么?”
“我怕外面有记者,过了夜再走,安全些。”
陈淮骁看着女人这般的挽留,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黑眸如冰:“撒谎骗我过来,又想和我过夜?”
“……”
那一次旖旎画面,再度浮现脑海。
“脸红了?”
“没有。”
“这一次,你又想要什么?”
白茵被他以挟制的姿势捏住了下颌,水润的樱桃唇都被捏得嘟了起来,强撑道:“你愿意给什么?”
陈淮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我心情。”
男人说完,动作强势地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白茵知道应该拒绝。
只要她开口说一个“不”字,陈淮骁不会硬来。
但她没有拒绝。
借着酒精的挥,藏在心底的爱慕汹涌而出,在她脑子里噼里啪啦地炸开烟花。
她跌入了温柔的被窝里,在松软中……
不断下坠。
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人,她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