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懒洋洋“嗯”了声。
贺薄文知道她不想动,这里又没插座,直接连人带椅子抱起来,送进卫生间。
乔阿眯眼打:“哇,好厉害。”
贺薄文不擅长给人梳头,两次扯得她痛出声,磨磨唧唧完全吹干后才把她抱出来:“去喝点粥?”
“不想喝。”
“少喝几口。”
乔阿倒在他怀里,没吱声。
贺薄文抱她下楼,放到椅子里坐着,乔阿难受地趴在桌上,嘴里一阵苦水。
小米粥煮得有些过,黏糊糊的,摆在面前,一点食欲都没有。她一动也不想动:“你喂我。”
贺薄文没说话,直接端起碗来,舀一小勺递到她嘴边:“不烫。”
乔阿张嘴吃下,甜甜的,放了点糖,她并不是很想吃,但看在贺薄文亲手喂食的份上,勉强喝下半碗。
这才想起昨日他回家的事,忙问:“他们怎么说?”
“爸没意见,妈没同意,也没反对。”
“骂你了?”
“不算骂,说了几句。”
“你还好吧?”乔阿知道他不想让自己担心,有什么都藏在心里默默消化。
“没事,几十年脸皮也不是白长的。”
她笑起来,伸手捏:“让我摸摸。”
贺薄文任她掐两下,又递过来一口:“来。”
乔阿别过脸去:“真吃不下了。”
“最后一口。”
“不要。”
“快点。”
“不要。”
……
阿姨上楼将她换下的衣服拿去洗掉,再把床单被罩换下来,房间清理一通。
乔阿睡不着,身体又不舒服,不想出去走动,跟贺薄文到书房半躺在沙里看投影。他一整天没上班,在家陪着自己,从科幻片看到战争片,爱情片看到纪录片。
胃口不好,这一天都没吃多少东西。晚上休息前,在贺薄文的强制要求下喝了杯牛奶才憨憨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