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彻底恢复安静,刘阿姨才探出身来:“这可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
贺薄文微低头,看上去很压抑:“麻烦你上去帮她处理下伤口。”
“行。”
刘阿姨刚转身,又被叫住:“等等。”
她回头。
“如果可以的话,晚点回去,陪她说说话。”
“好。”
……
乔阿没让刘阿姨进来,窝在角落断断续续哭到两点。后半夜,她把行李收拾好,天一亮就出门了。
贺薄文也一夜无眠,听到外面动静起身,见乔阿大包小包的,叫住人:“阿礼。”
乔阿转身,冷冷地看他:“有事吗?”
“你过来,我们谈谈。”
“赶时间,也没好谈的。”说完,便走了出去。
“你去哪?”
“不关你事。”
贺薄文跟上去:“别闹了,跟我回去。”
乔阿拖着行李箱加快度,不想搭理他。
贺薄文直接夺过她的箱子,挡住前路。
“你干嘛?”
“回去好好说,离家出走能解决好问题吗?”
“所以你想怎么解决掉我这个麻烦?撵去你爸妈那?还是让我报得学校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了?”
“别这种态度。”
“那我要什么态度?反正现在也挑明了,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我就是喜欢你,我不想以这样的身份待在你身边。”
贺薄文看着她认真的眼神,没辙了。
“我知道,你很厌恶这种畸形的感情。”她拿回箱子,“我不烦你,我去小迪家,你别跟来了。”
……
寄人篱下的痛苦乔阿再明白不过,即便和小迪关系再好,也不好长住,总麻烦她父母张罗饭菜,乔阿每时每刻都觉得不好意思。
她也不想让其他朋友担心,带上行李找了个酒店住。没日没夜地看电视、打游戏,偶尔叫几个人出去跑卡丁车,玩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