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春推他,“你出去。”
傅鸠反而扯了沈无春一把,沈无春脚下一滑,歪进浴桶里。他手忙脚乱的扒住傅鸠,呛了好几口水,咳嗽起来。
“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傅鸠假惺惺的扶着沈无春,手掌顺着他的腰腹游移。
沈无春知道傅鸠想干什么,但他不想在水里,他上次在水里与傅鸠弄,好几次几乎窒息。他按住傅鸠贴着他皮肉的手,道:“去床上吧。”
“去床上会把被子弄脏的。”傅鸠很耐心的跟沈无春讲道理,他偏爱这种快感,但沈无春一般不愿意陪他闹。
傅鸠把沈无春压在浴桶边沿,嘴里说着好听话,几下就让沈无春说不出话。沈无春喘的很厉害,几乎要背过去,弄得太厉害的时候手脚都要哆嗦。
“别后悔,沈无春,”傅鸠咬着他的后颈,“就算你现我不是你记忆里的模样,也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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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鸠:其实我不太计较这件事,不管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是我自己嘛
沈无春:······
有些人看起来是早早写完放好存稿,其实是踩着点写完布
摊手jpg。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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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镜走出秋水渡,心里还想着燕无歇的反常。她回到如意客栈向师父青峦复命。青峦一身黑色道袍,正坐在房中打坐静心。
南宫镜推门进来,青峦问道:“如何?”
南宫镜斟酌道:“燕盟主说不来就罢了,他还叫我给师父传话,说····杀了俞飞尘,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
青峦气的胸口起伏,多日来的静心功夫这一会儿一点用也没有。
“师父消消气。”南宫镜端来一盏茶,奉给青峦。
青峦摆手没要,神色冷峻,“吩咐下去,明日便启程回峨眉。”
南宫镜称是。门口忽然被敲响,南宫镜走过去开门,只见是如意客栈的伙计,将一封信递给南宫镜,信封上写明了给青峦师太,别的一句话没有。
南宫镜关上门,将信拿给青峦。青峦打眼一看信封上的字,就知道是谁写的。她拆开信,里头只有一张字条,上头写着一句诗。
南宫镜凑上去看了,写的是:“雪胸鸾镜里,琪树凤楼前。”
她眉头拧起来,“这是谁?敢将此等调笑之语送与师父!”
青峦面上却并无一点被冒犯的不悦,只显出几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