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妖索,一定是缚妖索。
总算是捕捉到关键线索的许妍,疑惑的蹙了蹙眉。唐凝为什么把缚妖索,送给柳清清和南门月?
若是唐凝自己用了,她无话可说。毕竟从小到大,她从唐凝手里扒拉过不少好东西。但总觉得给那两人,实在是浪费。
唐凝临近弗刹楼时,脚步一停,狐疑道:“我几时放弃柳清清和南门月了?对了,这几日灵山在筹备门派内部选拔,你别忘了参加。前十名,开春要去执剑山庄代表灵山派比试。”
“知道了。”许妍身形随唐凝停下,颇为不情愿的应允。
早知道就不那么好奇了。现在唐凝开了口,她就是不想参加也得参加了。
许妍唯恐唐凝再说些什么,当即捏了个理由:“突然想到,掌门有事找我,就不打扰师姐了。”
话音还没落,许妍身后就传来南门月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她不得不和唐凝,齐齐回头。
“滚开,别碰我!”南门月气息奄奄的靠着木柱,蹙眉冲途径过过的男仆吼道。
眼底的厌恶,与昨夜的爱怜成反比。
南门月原以为恢复了自由身,可以继续以前的快乐日子。临走前不小心碰到送茶的男仆,身体便如剥骨抽筋般,疼的让人险些失去意识。
不用想,也知道是唐凝搞的鬼。
呵呵,这算是从监禁,改为流放吗?
南门月强忍着不适,跌跌撞撞的来到唐凝面前。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抬手举起胳膊,认错道:“师父,我错了。求您把这镯子去了吧,我誓,我一定潜心修行。”
“只要徒儿不碰男人,便不受任何影响。”唐凝躬身扶起南门月,眸色温润道。
若是碰了,就会像琼州城的狐妖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妍才明白唐凝在用缚妖索,帮南门月、柳清清戒色。她怕唐凝想到自己什么不良嗜好,偷偷的施法离开。
缚妖索上的威力,被唐凝加强过。但该提醒的,唐凝已然提醒。她无视南门月不解的目光,拿出玉牌进了弗刹楼。
另一边,急着去春风楼寻欢作乐的柳清清。刚给了龟公二十两银子,便心情姣好的抬脚去了楼上。
柳清清推开萧生闺房的门,走到里间后,掀开水晶帘。大步走了进去,扬眉轻笑:“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吗?”
“柳姑娘?”萧生坐在梳妆台上,望向铜镜里的书卷气十足的柳清清,微微一愣。
最近一年很少见到柳清清,还以为她腻歪了,或是寻到别的美人,忘了自己。
柳清清俯身坐到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眼眸弯的厉害:“我倒是很念着你,念着你的柔软的身体,和那动人的叫声……”
“青天白日的,柳姑娘又开始不正经。”萧生一回头就看到柳清清那双,欲将他压在身下的眼眸,脸上蒙上一层羞红。
他把外衫轻轻退却,每靠近柳清清一步,就脱一件衣服。
与其说他习惯于讨好恩客,不如说他习惯于讨好柳清清,也习惯被柳清清打量。
柳清清看着赤身的萧生,终是忍耐不了,一把将其搂在怀里。她在萧生耳边轻轻的吹气,感受着怀里的人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准备好好的疼爱美人一番时,就被从手腕遍布全身的疼痛弄得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