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灵堂,适可而止。”
“多谢皇兄。”
二皇子点了点头,拉着那位女子走了出去。
“本宫定不会放过她!”
离开宁不羁的视线,那名女子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毫不掩饰眼中的阴狠。
她正是音国的长公主,当年在北音大战时被嵇灵砍了一剑,现在脸上的疤都没能褪去,终日只能戴着面纱。
“急什么。”
二皇子脸色如常,朝灵堂走了过去。
下一刻,长公主一脚踹开了灵堂的门,此时的嵇灵正在闭目养神,瞬间睁开了双眼。
“嵇灵!”
长公主疾步朝她走了过去,扬手想给她一巴掌,却被嵇灵快步躲开了。
“这是太子妃的灵堂,长公主还是要小心行事的才好。”
嵇灵面色不改,走到了灵牌前。
“呵,你以为本宫现在奈何不了你吗?”
长公主抽出了腰间的匕,阴翳地朝嵇灵走了过去。
这时,二皇子却突然夺过了那把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嵇灵的下颚划了一刀。
下一刻,他捏住了嵇灵的脖子。
“嵇灵,你也有这一天。”
二皇子将她高高举起,又狠狠地摔了下去。
“咳。”
落地的嵇灵倏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皇兄?”
长公主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有些愣,却见皇兄已经居高临下地蹲在了嵇灵边上。
“本宫会让你一步步地品尝当年的滋味。”
他突然伸手,在嵇灵的伤口下按了按,疼得嵇灵眉头都皱了起来。
“回去。”
二皇子突然起身踏了出去,长公主一怔,也跟着走了出去。
“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
嵇灵抚着下颚吃痛地爬了起来,手中却多了一个纸团。
她飞快地看完上面的字句,生生将那纸团吞了下去。
而此时伤口鲜血不止,嵇灵坐下了撕裂了自己的裙摆,面色平静地给自己包扎伤口。
既然宁不羁想利用她,那她便如了他的愿。
她再次走近了那块弥漫着鲜血气息的令牌,将自己的鲜血抹了上去。
下一刻,一道不明物迅沿着血迹窜进了自己的伤口,嵇灵脸色一白,险些晕了过去,但她还是强持着清醒,任那不明物真正进入自己的身体。
意识逐渐模糊,嵇灵本是抓着椅子,没多久,便连人带椅倒了下去。
深夜,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狼狈的人,他眉心一蹙,将人抱了起来。
他不禁伸手去探了探她的脉搏,没多久,就变了色。
“你究竟是想干什么?”
来人有些气愤,又有些心疼,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将人放回了椅子上。
“你总是如此。”
白衣人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她的伤口,看到那狰狞的模样,又是心一痛。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往她伤口上抹了上去,又重新将染血的裙步缠上去。
“本想今夜就与你坦白,看来,还是不行了。”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病态地舔了舔她掌上的血迹,又是忍不住咬了一口,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而他刚离去不久,另一道人影就“嘭”地一声推开了门。
“嵇灵,你可别给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