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脸上看着没什么肉,捏起来倒是还挺有手感,还怪有弹性的。
这念头如电光石火,一冒出来就不可收拾,她的手指不受控制似的动了动,摩挲着丁灿年轻光洁的皮肤,那质感不同于女子水嫩柔润,却也是柔软光滑,暖暖的让她有些上瘾。
就在她鬼使神差般想要低头靠近的时候,丁灿的喉间突然出一声吃痛的闷哼。陈梓墨猛然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她简直无法相信,也决绝不会承认方才有刹那被眼前男人的“美色”所迷,差点就要干出些许“恬不知耻”的勾当了。陈梓墨连忙松手,顺道拨开丁灿的胳膊,喘着粗气向后退去。
向来平静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眼前的男人是乱她道心的妖魔鬼怪。
可任凭陈梓墨脑中闪过无数电光石火的念头,丁灿都仿佛是浑然未觉,甚至在她有些粗暴的对待下越挫越勇,上赶着继续往陈梓墨身上蹭。
陈梓墨冷冷的注视着他,内心却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平静,封印在意识深处的各种不良信息不断的轰炸着她的大脑,有个声音不知从何而来,如同魔音贯耳,不断的给她洗脑: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八成是个抖m。
这面对这不知所谓的勾引,陈梓墨顿时恶向胆边生。
“你哭什么,让我给治一治你这坏毛病,怎么样?”上下嘴唇一分,这句话仿佛不经过陈梓墨的意识,就这么脱口说了出来。她的瞳孔先是一缩而后放大,像是在经历什么让人害怕又欲罢不能的刺激。
丁灿浑然不知对方情绪的变化,仍旧一脸迷茫的吸着鼻涕,只是经过刚才那一阵爆,转而安静了不少,只是坐在在狭窄昏暗的过道上颓然啜泣。
陈梓墨黑沉沉的眼底蓄满煞气,只见她一抬手从正面薅住了丁灿的头,微微力向上一提,迫使对方直视自己。
她目光中的压迫几乎要化为实质,就连神志不清的丁灿都战栗着缩起了肩膀,本能的感知到面对之人的恐怖气场。
丁灿有些费劲的支撑着眼皮,眼神迷离的看向陈梓墨。
“为什么连生日都不行……”他说的含混,陈梓墨也无心去听,只当又在说什么混账话。
全然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的丁灿继续作死,还不等陈梓墨飙,他嘴唇一哆嗦,吐出两个带着哭腔颤音的字:“妈妈……就不能陪我一天吗……”
妈妈?
这两个字瞬间唤回了陈梓墨的理智,她呆在原地,怔了半晌,继而脸上露出尴尬而愤怒的表情--敢情这小子一个劲往她怀里蹭是在蹭奶?
拳头堪堪停留在方寸之外,要是一点没把握好,丁灿那引以为傲的高鼻梁就该报废了。
她松开拳头,半轻不重的拍了拍丁灿的脸:“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或许是从对方森冷的语气中唤回了些许意识,丁灿眼中涣散的焦距在感知危机的生物本能驱使下重汇聚。
“小……陈……是你?”
陈梓墨冷笑:“小什么小?我比你大!”
男人的思维就是这么奇怪,一提到比大小,产生的联想不是在牌桌上,就是在□□里。丁灿哪怕是喝醉了也能想歪,随后视线向下一滑,嘿嘿傻笑道:“才怪,我不信,我肯定比你大,嘿嘿。”
对方猥琐的傻笑有些辣眼睛,陈梓墨虽然没能秒懂,但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a1pha天性中的霸道争强心态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对方的挑衅,莫名激起的胜负欲让陈梓墨脑子还不及思索,便开口反驳道:“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就凭你?”话音方落,丁灿还没有什么反应,陈梓墨自己倒是眼热脸红了起来。
什么跟什么,自己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喝醉的丁灿也是个好样的,一听对方像是在挖苦他,瞬间也不乐意了,顿时要求自证:“比就比,别以为你是a1pha我就怕了你。”
说罢,在酒精作用下头晕眼花的丁灿完全没了羞耻心,竟抬手就要解开裤腰带展示军火。
“啪”的一声,丁灿的手被拍开。陈梓墨瞪大双眼,见惯大风大浪的她,这一瞬间竟然有些紧张,顺带的,潜意识里居然还有一点本不该属于她的小小兴奋,一开口竟是磕巴了一下:“你……什么神经?”
手背被拍的火辣辣的丁灿一脸委屈加不甘:“你说要比大小,为什么打我?你耍赖!”说罢还不肯吃亏似伸手去推陈梓墨的肩膀。
只是这力道堪比路边叫卖的棉花糖,别说杀伤力了,除了让人觉得有点痒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但是这一下子让陈梓墨本就摇摇欲坠的心态更加崩坏——因为她居然感觉有点爽。
这……真是太可怕啦!
陈梓墨心烦意乱的压住肩膀,想用力量将对方触碰时留在那里的异样触感掩盖。
不能继续下去了,不然人都得疯。陈梓墨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换上一脸严肃,将话题彻底调转。
“脑子清醒了就去洗澡,再酒疯我可就要不客气了。”她冷着脸,没好气道。
偏偏此时找回一点神志的丁灿正是被酒精刺激的兴奋无比,居然端起了老板的架子。
“什……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对待自己的衣食父母的吗?”丁灿的舌头在酒精的作用下捋都捋不直,却不妨碍放狠话,平日里不曾彰显的二世祖混账气质尽数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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