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忍不住又往丁灿那边多看了几眼,然后硬着头皮往按摩床上一趴。
技师朝她温柔一笑,然后开始按摩。陈梓墨觉得对方的推拿手法稀松平常,抹在身上的那什么“精油”更是让陈梓墨十分不痛快。
原本还以为是舒筋活络的药油,所以打算忍着,可真的涂在身上才现那玩意儿除了散着浓烈香味之外根本毫无用处,反倒是黏糊糊滑溜溜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真是搞不明白这里的人做事怎么都喜欢挂羊头卖狗肉,个顶个的名不符实。想起片场那半吊子都算不上的武术指导,陈梓墨不禁觉得,这世界所谓的工作也太好混了。
过程枯燥而乏味,就在陈子墨无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丁灿的声音。
“还有多长时间结束,你们……”
似乎觉得不耐烦的不仅仅是陈梓墨,丁灿也有些无聊了,可他刚吐出几个字,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原理是他一扭头看见了一旁脱去上衣只剩下贴身短背心的陈梓墨。
a1pha的身体肌肉含量高,体脂偏低,陈梓墨虽然第一性别是女性,身体仍然体现这一点,糅合了纤细和劲韧的美感。这几天才片场顶着太阳拍摄,她脸上的皮肤被晒成了浅浅的麦色,身上只穿着一件健身短背心(在她的要求下不肯脱光),但依旧露出大半的腰背,看上去十分白皙,尤其是左侧的腰窝往上还有一团半个婴儿手掌大小的玫红胎记,突兀的映在未经阳光洗礼的年轻皮肤上,就像是雪地上洇开的一片胭脂,看在眼里就像是有灼热的温度,烫的人心头一热。
陈梓墨支起身体抬头看去,胸前的曲线正好,正好与丁灿四目相对,他的眼神难掩尴尬,喉头上下轻颤,滚动着吞下津液,视线与陈梓墨目光一碰,欲盖弥彰似的转过身。
“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来。”丁灿腾地一下站起身,有些烦躁的套上T恤,径自率先出门,竟有两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出门后他拍了拍自己烫的面皮,自言自语道:“这里也太1o了,都不配备风的么,都特么缺氧了。”
结束这场小活动之后两人都变得比平时更加沉默,不约而同的想快点回酒店睡觉。
而且陈梓墨排队等丁灿洗澡的时间也比平日要长。
是夜,陈梓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上仿佛残留着推拿技师推拿的力度,这种感觉并不舒服,却惹得她心烦意乱。甜腻的精油香味怎么也洗不干净,无孔不入的拼命往她脑子里钻,为她脑中海量储存,增添了些许旖旎的背景。陈梓墨浑身躁动,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来到后半夜。
“xx的。”
这种烦闷不同以往,根本无从纾解,她只得爬起来,就着酒店的席梦思床垫盘膝而坐、五心朝天,摆了个静心打坐修炼内功的姿势。
这些日子她忙的焦头烂额,温习拳脚功夫尚且难以兼顾,根本没有考虑丧失的内力如何弥补。今夜既然睡不着,不如趁机试试,如今这具早已经根骨长成,错过了修习内外功法的最佳时机的身体,是否还有机会重得上辈子三两分的实力。
她上辈子是个刻苦的,把实力看得比天大。先前为生计温饱忙着应付,没工夫修炼,而现在有了打算,就是个有行动的。
那些萦绕在脑海中的龌龊废料,果然被压了下去,很快就察觉到这身体的丹田之处蕴生出一股真气,虽然只是孱弱的一分,不胜从前万一,但也是从无到有,无异于天地重辟,更让她欣喜的是,虽早就知道这身体根骨卓越,如今修炼更现兼具经脉宽广,简直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若是让她上辈子的师傅看见了,非高兴的睡不着觉才是。
得知这一喜讯,陈梓墨越专注,更是将纷乱的杂念抛诸脑后。
陈梓墨陈胜追击,修炼了一夜,直至天光咋明,套间内起居的丁灿那边传来动静,她才睁开双眼。
虽是一夜未眠,可她脸上却丝毫不见疲惫,睁眼的刹那更是神光汇聚,光华流转。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这是他们两人彼此约定的暗号,要跨越对方的私人领域之前的暗号。
“你起了没,方不方便?没光着的话我可要出来了。”屋内传来丁灿有气无力的声音。
“方便,你出来吧。”陈梓墨整了整前襟,下了床。
她一回头就看见丁灿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鸟窝型,眼底是两片浓黑,此时正趿拉着拖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眼尾和嘴角还挂着失眠后早起低血压的烦躁。
丁灿的视线与陈梓墨的一触即分,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今天和男主的对手戏应该还是和你来演,你看着办。”他的语气有些生硬,刺刺的像是在找茬,加上看都不看陈梓墨,还一脸不耐烦,妥妥一副二世祖盛气凌人的模样。
陈梓墨仍仍然沉浸在昨夜练功所得的惊喜中,幻想着如何恢复修为在这废柴扎堆的世界称王称霸,才没功夫去思考丁灿为何一大早抽风,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更懒得与眼前的废柴计较。
“丁哥放心,我知道分寸的。”陈梓墨很高兴,也很得意,语气中难掩雀跃。
对方如此上道,丁灿不禁想起昨天片场时陈梓墨对自己的双标“关照”,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口气不太好。
不就是在梦里yy了一把陈梓墨的细腰长腿么。虽然她是a1pha,但脸蛋身材又看不出来,甚至本来就是自己欣赏的御姐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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