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因为这玩意样子磕碜,更是因为每次一见到小兄弟,就会勾起许多一言难尽的回忆。
这身体原本的主人,用这个世界的话来形容——玩的很花。
陈梓墨闭上眼,可控制不住脑子,那时不时闪回的“精彩画面”,内容丰富到无法组织语言形容,一遍遍把节操按在地上摩擦。
艹!
要不是这些画面直接出现在她脑子里,陈梓墨恨不得自戳双目。想到这些难以描述的“精彩”运动都是这具身体操刀实干,她感到一阵膈应,不由的怒火焚心,恶气从胆边延伸,鬼使神差朝下起了黑手,狠狠朝作孽的玩意儿就是一弹。
┗|`o′|┛嗷~~!
无数小火星在眼前炸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痛感如同电流过遍全身,而且这痛还不是一次性的,余韵涛涛不绝,来回荡漾,其中销魂不可与人细说。
怎么比被刀砍还痛!简直窜脑仁儿啊!
陈梓墨悔不当初,想她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曾经哪块地方没受过伤?没想到在这二两肉的小阴沟里翻了船。
本只是想泄一下不满的情绪,可是却完全低估了这部位的敏感度,这种痛不是人受的了的嘛!
虽然谈不上使劲,却差点丧失行为能力。
怪不得猴子偷桃被誉为江湖下三滥第一狠招,从前倒是不信也不屑使用,如今算是深有体会了一番。
好在这痛感来的剧烈,却没有受伤,半天平复下去之后,陈梓墨脸色更黑了,以一种古怪的姿势走出洗手间,打算清点一下如今的“自己”拥有的财产。
翻箱倒柜找了小半天,本就不明媚的心情越沉重,因为她现自己这辈子是个穷光蛋。
之前脑子里那些花里胡哨的荒唐玩乐是怎么回事?那些形形色色的小妖精,总不会是“自己”的另一半吧!这人有钱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居然一点积蓄都没有?莫非这个世界可以白嫖?(此时的陈梓墨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换对象的度可以比翻书还快。)
陈梓墨不禁万分郁闷,想她上辈子积攒的银钱没来得及好好享受,竟一朝归去如流水,为他人作嫁衣裳,如今也不知被那个杀千刀的霍霍上了。
不死心的陈梓墨继续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把爪子伸向最后一个上锁的抽屉,这里面寄托着她最后的希望。
弄开的刹那,隐约看见里面的物什塞的满满当当。陈梓墨不禁觉得有戏,心中一喜。
哗啦啦!
或许是塞的太满不堪重负,或许是太激动用力过猛,还没等她看清,里面的玩意儿就滚落一地。
她捡起一样,下意识的挥了挥,破风声耳边响起。
………………
马鞭吗?神似,又貌似不是。
还有那皮铐子有什么用,毫无杀伤力,这能锁人吗?
大约能认识的就这两样,其他奇形怪状的,根本就看不懂。
伴随着6婉好奇的掂量着地上的玩意儿,随便捞起一件柱状物体,手指勾了勾上面凸起的拨片,原本平平无奇的家伙事突然嗡嗡直振,吓她一松手把那玩意甩回了地上。
与此同时,陈梓墨脑子突然钻出无数画面,争先恐后向她介绍起地上那摊玩意儿的使用说明,画面语音同步,36o度全方位演示,简直详细到不能再详细了。
…………
陈梓墨愣愣的看着眼前一堆,面色越阴沉,彻底被“自己”搞无语了。
伴随着白花花□□来回晃动,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和画面,形形色色,不一而足,难以表述,却足够令她心领神会。
她的血压“噌”的一下就上去了,整张脸皮红的滴血,简直快要烧化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这特么是人干的事?
千方百种在她脑中跳跃,这些可恶的“知识”让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可身体却偏偏要和自己作对。
伴随着一阵异样的感受,陈梓墨低下头一看,难以置信的现,那不久前才被自己教训过,本该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孽。根竟悄咪咪、偷摸摸衍变展,不可遏制的产生了她绝对不想看见的剧变。
“见鬼了!该死!”
陈梓墨抽搐着嘴角,中气十足的怒骂了一声,恨不得将这不听话的玩意儿摁进肚子里。可介于前车之鉴,再也不敢胡乱粗暴的对待这看似钢铁铮铮,实际上脆弱敏感的部位。
一股陌生而难耐的燥热让她不安,错愕万分之后,逐渐明白这是属于这具身体的无法回避的原始本能。
脑子里模模糊糊浮现出几个大字:信息素反应!!!
意识到这个恐怖的现实,陈梓墨忍不住破口大骂:“真该死!”
血压瞬间18o,感觉太阳穴都要炸了,难道a1pha是禽兽吗?
强忍着身体异样,陈梓墨咬牙冲回卫生间,差点把花洒拧烂,可哗哗的冷水也无法挤走脑子里层出不穷的疯狂想法。
她狠狠揉了把脸,看着镜中面孔扭曲的自己,强烈的信息素反应让她烧红了脸,那是陈梓墨从没见过的表情。
不安的情绪蠢蠢欲动,让人愤怒而无助,干脆一头扎进蓄满冷水的洗脸池,试图用冷水和窒息的痛苦熄灭盘桓在心门的□□。
然而并没有多少卵用。
为了熄灭这“微不足道”的私人情绪,陈梓墨不得不掏出上辈子参悟绝顶武功的强大意志,强迫自己幻想眼前是一片天高云淡,草长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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